“施主觉得今生的路比前世的路如何？”</p>
了无又给盛锦姝倒了一杯水，但并没有放茶叶。</p>
盛锦姝端起来，喝了一口，却马上吐了出来。</p>
“烫！”</p>
了无给她倒开水！</p>
她的眼里有一闪而过的愤怒，但很快压了下来。</p>
她将茶杯放下，看着了无：“大师的意思是，因为水，我今生的路比前世宽了些，但我利用水走宽了我的路，这份利用，会伤害我？”</p>
“这水——是阎北铮。”这句话，盛锦姝用的是笃定的语气。</p>
了无不答话，只看着盛锦姝，目光里是洞悉一切的平静。</p>
“我前世死之前，见过大师吧？”</p>
盛锦姝稍稍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继续问了无：“在我重生这件事情上，大师占什么位置？”</p>
“我是个摆渡人。”了无答案。</p>
他的确算是个摆渡人，将万劫不复的人摆渡回来，盼着他们都不再做出让天道绝望的选择。</p>
盛锦姝眼里的泪一下就滚了出来，所有的负面情绪也一并爆发了出来。</p>
没人知道自重生以来，那些生与死，恨与毒压在她的心上，让她有多么的难以呼吸！</p>
“是！我前世死的很惨！”</p>
“为了帮助阎子烨登上皇帝位，我费尽了心思，不仅说服我盛家满门为他效力，还利用在阎北铮身边的机会，一次次的帮他偷阎北铮掌握的情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