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煜的目光落在那一截脚腕上，似是想起那日握在掌心时的触感。</p>
炙热的指尖相互摩挲着，他深深吸了口气，又挪开：“你又有何错之有？”</p>
沈芙自然没错，她也不会认错。</p>
只是如今对着万岁爷，她越是把侍寝怪罪在自己身上，她这人就越是显得无辜。</p>
对比起沈清如，她就是单纯可怜的小白花。</p>
“一切都是臣女做的，不关乎长姐的事。”沈芙先茶言茶语了一通，随后仰起头，巴掌大的脸上朦胧水雾。</p>
黑白分明的眼眶泛着盈盈泪光：“当初在竹林之间是臣女什么都不懂，这才无意间冲撞了万岁爷。”</p>
沈芙提起竹林间的事，万岁爷微皱起的眉心就一点点松开。</p>
对于沈芙，竹林之间惊鸿一瞥，他可谓是记忆犹新。</p>
故而如今对上沈芙，他总是狠心不下。</p>
分明想要，却又怕强要后沈芙受伤。可沈芙分明是秀女，他要了她是理所应当的。</p>
箫煜看着面前的女子，没遇见她之前，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有那么大的耐心。</p>
“那除此之外呢？”他心中轻笑，故意用凌厉的表情看向沈芙。</p>
对上她那泛红的耳尖，淡淡道：“为何又替她弹琴骗朕。”</p>
万岁爷说的是沈芙那日代替沈清如弹琴演奏之事。</p>
那日几乎所有人都在感叹于沈容华高超的琴音。</p>
唯独箫煜一人听出，弹琴的女子并非是沈容华。</p>
若不是之前在竹林就提前听过，只怕是他也要被糊弄过去。</p>
李代桃僵，这是天大的事！</p>
刚刚那事沈芙敢认，可这事沈芙天大的胆子她也是不敢的。</p>
抬起头，目光往万岁爷那儿看了眼，随后整个人都变得沉默了。</p>
“嗯？”箫煜在一旁瞧着，他也不着急。循序渐进的问：“那日……是不是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