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沈芙害怕，拥着沈芙带入怀中：“只是芙儿，你要告诉朕，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会如此害怕？”</p>
沈芙听着万岁爷这话，心中就知道万岁爷这是上了钩。</p>
她低下头，唇角勾出一丝笑意，又很快的掩盖住：“嫔妾只是见王选侍死之前穿的那件舞衣有些眼熟……”</p>
她怯生生的开口，连着声音都不敢太大了。抬起头看向万岁爷时，眼神之中甚至是带着几分迷茫。</p>
箫煜瞧着沈芙的神色，落在她肩膀处的手情不自禁的收紧：“朕记得你之前在灵云山献舞时穿的正是那件？”</p>
除夕当晚的事，箫煜根本一个字都不想回忆。</p>
那日晚上究竟是做了什么，对于帝王而言终究是个污点。毕竟堂堂帝王，却被 一个女子戏耍，这对帝王简直是天大的耻辱。</p>
箫煜就算是知道那晚上的舞衣有不对劲，但是沈芙不说，他却不会主动去提。</p>
沈芙一说，万岁爷这才开口询问。</p>
肩膀处传来一阵微微的疼，沈芙不敢表露半分，冲着万岁爷点了点头。</p>
“是嫔妾之前穿过的，万岁爷您还记得。”沈芙咬了咬唇，对着万岁爷又道：</p>
“只是那件舞衣分明是周美人献给嫔妾的，就是不知道为何之后出现在了王选侍的身上。”</p>
“周美人？”万岁爷果然还没忘记周美人，眉心一拧立即就想明白沈芙说的是谁：“你说的是周淑云？”</p>
“是啊。”沈芙懵懂无知，对着万岁爷点头道。</p>
“灵云山那件舞衣，是周美人献给嫔妾的，当时嫔妾对她极为感激。”沈芙垂下眼眸，卷翘的眼睫轻扫着，像一只展翅高飞的蝴蝶：</p>
“只是年前几日，周美人突然就来找嫔妾将那件舞衣给要了回去。”</p>
“你说周美人找你将那件舞衣要了回去？”箫煜的眼神刹那间都变得尖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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