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眼里满是童真的两个孩子，什么都回答不出。</p>
只能轻轻抚他们的头。</p>
那天夜里，姜道蕴回来，她的情绪又变成从前的模样了。</p>
这让徐冲有那么一瞬间以为傍晚的那一切其实只是他虚构出来的一场梦，姜道蕴还是姜道蕴，一直都是那个没有感情的姜道蕴。</p>
他又想，即便是真的，他也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只要……</p>
可姜道蕴打破了他的幻想。</p>
那个晚上，他们一家四口吃过晚饭，他第一次不想待在姜道蕴的房中，他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发生，所以吃过晚饭，他就想带着悦悦和阿琅走了，可他才起来，就被姜道蕴开口留下了。</p>
那是姜道蕴第一次主动挽留他。</p>
如果是以前，徐冲肯定会欣喜若狂，可那时，在满屋温热的烛火之下，他却只感受到了彻骨的寒冷。</p>
她赶走了所有人，只留下他。</p>
她在满室烛灯下抬起那张他爱慕喜欢了那么多年的脸，看着他没有丝毫犹豫地和他说道——</p>
“徐冲，我们和离吧。”</p>
那个晚上。</p>
徐冲听姜道蕴说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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