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臣教子无方啊!”</p>
郑曜涕泪横流,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把昨日的事和人说了一遭,自然瞒住了唐氏责打江川的事,这事要说出来,他这颗脑袋今天就真的可以交待在这边了。</p>
“微臣那个儿子被贱内惯坏了。”</p>
“昨天跟徐家那个孩子在外面闹起别扭,两边竟打了起来,他还伤了裴家那个孩子……”</p>
这事李赟昨儿晚上就知道了。</p>
那么多人浩浩荡荡往香河那边赶,还出动了燕京府衙,又涉及徐家和郑家这两大世家,底下的那些锦衣卫自然不可能来不报,就连唐氏中途带走郑子戾这事他也知晓。</p>
唯独一事,他不知。</p>
“裴家那个孩子?”李赟皱眉,“朕记得裴敬成那个儿子不是在外求学吗?”</p>
郑曜解释:“不、不是裴世子,而是信国公的那位嫡子。”</p>
他说到这的时候,心里也有些担心,都知道眼前这位跟裴行时交好,也不知他会不会庇护那位裴家的小子?但一想,裴行时对自己那个儿子都可有可无,想来这位应该也不会有过多的想法才是。</p>
果然——</p>
宝座上的那位听他解释也未多言。</p>
郑曜松了口气,便继续低声忏悔起来,他时而哭泣、时而忏悔、时而怒骂自己那个不孝子,未曾看到宝座上的那位正在出神。</p>
裴行时和她的孩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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