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人这是怎么了?”李赟听到后,笑着问了。</p>
“陛下!”纪霄人老,声音却还洪亮,他大步朝李赟走去,冲他说道:“老臣今日是来状告郑大人的三子有蓄意杀人之罪!”</p>
才打算跨出殿门的郑曜听到这话猛地回过头,面上满是不可置信。</p>
“纪大人!”</p>
郑曜在短暂的惊讶之后,立刻走回来说道:“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犬子偶尔行事的确是轻狂骄纵了一些,但他们年轻人打打架,脾气闹大了,受伤是难免的。”</p>
“可这如何能算蓄意杀人!”</p>
他心脏砰砰乱跳,生怕自己才请的罪又被这个老头给搅和了,转头又跟李赟哭诉起来:“陛下明鉴啊,犬子就算再胡作非为,也不可能真的杀人啊!香河之事实在是误会,何况犬子颈上也中了一箭!”</p>
“好了。”</p>
李赟打断郑曜的哭诉,跟满面怒容的纪霄说道:“这事朕已经知晓了,郑爱卿的三子的确有过,但也已经处置过了,若以蓄意杀人论罪,的确不算妥当。”</p>
“陛下!”</p>
纪霄高声:“老臣说的可不是昨香河的事,老臣说的是西山荒尸一事!”</p>
“西山荒尸?”</p>
李赟一怔,这事他倒是不知,他看向郑曜。</p>
郑曜却同样一头雾水,他本来还一脸委屈愤懑,此刻却呆呆地看着纪霄的方向,同样询问起来:“西山荒尸,什么西山荒尸?”</p>
纪霄自然不会理他,仍是一脸怒容的跟李赟说道:“今日老臣路过燕京府衙,听到有人报案,说是在西山那边发现了十几具无名尸首,还在其中一具尸首上找到了一块令牌。”</p>
纪霄说完,直接掏出一块用蓝布手帕包着的令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