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是立刻就把这个消息报给了王皇后。</p>
王明灵当时正在抄写佛经，听到这个早在意料之中的消息，情绪却也没什么波动。她只是放下了手中的毛笔，往窗外看了一眼。</p>
黑漆漆的夜，一片萧索。</p>
在这一场争斗之中，她们没有一个人是赢家。</p>
……</p>
翌日。</p>
又是一年除夕。</p>
因为要迎年关，曹玉珍这边也终于得了一份份例。</p>
她亲自描妆，又换上了一身新衣，而后又花钱让厨房做了一份糕点送来，打听了李赟在崇政殿的时候，她便独自一人提着食盒过去了。</p>
崇政殿是内宫之中李赟处理公务的地方。</p>
从前曹玉珍受宠的时候没少来这个地方。</p>
以前她每次来，远远瞧见她，那些宫人就立刻笑着迎过来给她请安了，可今日看着她过来，候在殿外的宫人却是面面相觑，最后还是迎了过来，向她问好。</p>
虽说如今曹玉珍不受宠了，但毕竟是如今宫中唯一一位享有妃位的娘娘。</p>
位份只低于未央宫的皇后娘娘。</p>
“娘娘今日怎么过来了？”小太监笑着，还算客气地问曹玉珍。</p>
曹玉珍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宫殿，嘴上跟着说道：“我来给陛下送吃的，劳公公通传下。”</p>
她说着还给人塞了一只手镯。</p>
“这……”</p>
小太监收了手镯却还是面露难色：“娘娘，不是小的不帮您，是今日殿下也在，这会正跟陛下在处理政务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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