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敢反抗他。</p>
更没有人敢质疑他。</p>
秦越冷眸看了对方一眼。“这种实验数据，可遇不可求。”</p>
我死死的握着小耀的手，怒意的看着秦越。“你才是恶鬼。”</p>
秦越只是淡淡的看着我，神情晦暗不明。</p>
一旁，傅殷雷似乎也看明白了，小耀的情况有些不对。“秦医生，你们只需要尽快将他带回去，没有必要……”</p>
“殷雷。”见傅殷雷想要插手，白景霜红着眼眶阻止。“殷雷，厉念尧发起疯来太可怕了，咱们还是不要管了，医生肯定有医生的用意。”</p>
傅殷雷蹙眉，下意识看了我一眼。</p>
他似乎想要看到我的恳求。</p>
好像只要我求他，他就会继续帮我说话。</p>
但我没有。</p>
我只是紧紧握着小耀的手。“还能撑住吗？我们回家？”</p>
小耀的呼吸已经开始沉重，眼神也慢慢不聚焦了。</p>
他像是一具行尸走肉，麻木……没有灵魂。</p>
化学药剂能困住他的灵魂，麻痹他的身体……</p>
秦越扬了扬嘴角，知道药物已经起作用了。</p>
“小耀，过来。”他再次开口。</p>
声音中透着丝丝兴奋，像是在做什么诡异的实验。</p>
小耀的身体僵了一下，微微蹙眉，像是在极力隐忍和对抗什么。</p>
他松开了护着我的手。</p>
那一瞬间，我控制不住眼泪……我无助的抱着他，不想让他被药物控制，却又知道这无可奈何，这不是他的本意。</p>
“小耀，推开他，跟我回去。”秦越再次开口。</p>
小耀推开我，往前走去。</p>
精神病院的其他人松了口气。</p>
看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抗药性比一般病人要强一些。</p>
秦越得意的扬了扬嘴角，看我的视线越发挑衅。“傅殷雷，照顾好你的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