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用自己的身份，向他讲明其中的厉害。</p>
小五低头琢磨半晌，再次抬头。</p>
“我不射你，我射他！”</p>
右手抬起指向娇娘身后的裴朔。</p>
娇娘皱了皱眉。</p>
完颜古汉也看向裴朔，他其实也想看看这个护卫到底有多厉害。</p>
但他能看出娇娘对这护卫的不同。</p>
“小五，不要胡闹了，如果护卫受伤了，公主谁来保护？”</p>
小五不依不饶道：“公主在咱们完颜部，又能有什么危险呢？”</p>
娇娘此刻已经有些不耐烦了。</p>
她正要再次张口。</p>
裴朔走到她身边，已经率先开口。</p>
“好，我便受你一箭，此后，我们两不相欠！”</p>
小五挺起胸膛，装作一个大人的模样。</p>
“好！说话算话！”</p>
周围的人低声议论，但眼里都是期待。</p>
完颜古汉没再阻拦。</p>
娇娘拽住裴朔的袖子，眼里都是担忧。</p>
“你可以吗？我可以替你拒绝的！”</p>
裴朔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笑容。</p>
娇娘的手在宽大的袖子下被裴朔握了握手，以示安慰。</p>
人群散开，空出地方。</p>
小五站在原地，举起弓箭，对准裴朔。</p>
裴朔站在二十步远的地方。</p>
这个距离对于一般的弓箭手也是很好瞄准的。</p>
如果身手快一些，有的人可以躲过箭。</p>
但小五的箭，娇娘见过，又快又狠。</p>
这个距离，裴朔得多快，才能躲开。</p>
她开口：“不行，这个距离即便是一般的射箭人都可以伤人，何况是小五！”</p>
小五举着弓箭，看也不看娇娘。</p>
“那日在峡谷，就是这个距离！”</p>
此话刚出，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小五手中的箭已经射了出去。</p>
那箭从娇娘眼前一闪而过，她甚至感受到了阵阵凉风。</p>
她看着那箭朝着裴朔的心口而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