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婳说的隐晦,只说支援西北,但赵盈巧明白,这会给自己带来多少银子。</p>
钱,都是钱啊!</p>
就算是大长公主,也不会嫌弃钱多的!</p>
“嗯,容我回去想想。”</p>
想想,就是有戏,一家人把赵盈巧送走,关上门后,顾随玉道:“母亲,你想做壁琉璃的生意?”</p>
苏文婳耸了耸肩膀:“这玩意儿在外面跟咱们得瓷器一样不稀罕,也就那些外国人,能拿着这玩意儿过来骗骗咱们,其实,不值钱的。”</p>
对,在外国人手里也就这样了,但若是落在中国人手里,绝对能玩儿出花来。</p>
所以,搞过来,一定要搞过来!</p>
壁琉璃不值钱?</p>
姐弟二人对视一眼,皆一脸惊奇。</p>
母亲懂的好多啊。</p>
待伺候苏文婳歇了,二人才退出来,院子里静悄悄的,丫鬟下人都离得远,顾子陆瞥了眼不远处路过的祠堂,忽而问:“四姐,那祠堂里有一块牌子,一直盖着布,你知道供的是谁吗?”</p>
两个人已经来这里住了一段时间了,赶上节日也会去祠堂上一炷香,只是这牌子从来都盖着布,冰槐姐姐也不让打开看,所以没人知道,苏文婳到底供奉的是谁。</p>
顾随玉道:“谁都有秘密,母亲也有,但母亲到现在为止没做错过一件事,人也是极好的,所以,不管那牌位供的是谁,我都不会管更不会问,就让母亲留点自己的空间吧,你说呢五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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