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一双同样绣着雪花云纹的镶银边白色短靴。</p>
满头乌黑长发盘作云鬓，一根宛如冰雪雕琢的玉质发簪，将云鬓左右对穿。</p>
雪白的双耳，耳垂间悬挂着冰珠般的耳环。</p>
冰珠般的耳环内部，仿佛烙印着朵朵雪花。</p>
乍然窥见雪皇真容，秦阳只觉一股冷意，席卷全身。</p>
哪怕相隔无尽岁月，隔着漫长的时空。</p>
哪怕如今的他，也已经成就不朽神境。</p>
在这样处境下邂逅雪皇这尊未来时代成就不朽神境的无上生灵，依旧生出了如坠冰窖的感觉。</p>
不过，这样的寒意，仅是片刻，便是被他本能地驱散。</p>
他的目光，继续挪移，看向了雪皇的五官面容。</p>
然而，只是一眼，在看清雪皇的面容后，秦阳不由怔住了。</p>
因为，雪皇的五官面容，竟然跟素雪姑娘一模一样。</p>
二者之间，宛如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一样。</p>
若非二者之间的气质，完全不一样。</p>
秦阳都会误以为，那是未来时代的素雪呢。</p>
“等等！雪皇为何不能是未来时代的素雪呢？”</p>
但很快，秦阳就又愕然起来。</p>
这个时代的素雪，无法成神，无法获取天地权柄。</p>
所以，留待未来时代证道，完全合情合理吧？</p>
只是，未来的自己，给过去的自己做祭灵，这样的作为，秦阳则是无法想通，雪皇是如何做到的？</p>
“不对！姮说过，素雪的本源真灵是人族，但却是以灵族的途径证道的。而且，素雪是先天生灵，是早在天地开辟之前，就诞生的存在。”</p>
“若是雪皇是素雪的未来，那这……跟姮之前说过的，完全联系不起来吧？”</p>
秦阳很快又怔住了。</p>
“她是我，也不是我。”</p>
在秦阳怔神时，雪皇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疑惑，平静淡然的声音，横跨无尽岁月而来，借由素雪的口，传达给了他。</p>
“你可以将她理解为，是我的化身。”</p>
说话的是素雪，但，主导这场对话的，俨然已经是雪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