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凰夫人正想着如何与楚月博弈龙族被害之事，却没想到楚月话锋急转，竟是把矛头指向了这一点。</p>
是以，纵然天凰夫人的心性再好，在听到楚月问话的那一刻，表情龟裂开了震惊之色。</p>
尤其是那一双看向楚月的眼睛，藏着诸多难以言喻的情绪。</p>
而这——</p>
便是楚月所想要的结果。</p>
她猝不及防杀来的回马枪，能让天凰夫人难以跟上。</p>
她虚眯起美眸，目不转睛地望着天凰夫人的神情，有慌张稍纵即逝。</p>
楚月虽不敢万分笃定自己所猜测的，但见此神色，便知是八九不离十了。</p>
“胡说！你胡诌！”</p>
天凰夫人慌张又愤然，扯着嗓子大喊。</p>
因为被打掉了一颗牙，导致说话漏风，口齿不清：</p>
“叶楚月！如今敌众我寡，本宫技不如人，你要杀要剐，本宫悉听尊便，但世上大道和真理，永远都是邪不压正！”</p>
天凰夫人还算是聪明，及时把话题转移到了更矛盾的地方。</p>
楚月默不作声，慵懒地耷拉着头，额前碎发轻遮眉目，发出了低低的笑声。</p>
原来世上竟有人能道貌岸然虚情假意到如此地步。</p>
哪怕作恶多端，罪孽深重，也能扛起名为正义的大旗去掩盖自己的罪恶。</p>
“你也配提大道和真理，你配提邪不压正吗？”</p>
楚月睨着她，眸底的邪气更甚：“若当真是邪不压正，又怎会你这般人在世间猖狂？”</p>
“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