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有气无力，声音仿佛破旧的风箱嘶嘶拉拉的，听着要多别扭有多别扭。</p>
赢沛道：“老友素有腿疾，如今年老体衰，站起来都难喽。真是人老不以筋骨为能，方才朕也奈何不了那头畜生，也算是黄土半埋啦。”</p>
江凡只是微微一笑：“还好打牌不需要起身。而且太上皇您这气色倒是不错，比上次要好十倍，莫非有什么高兴事儿？”</p>
赢沛大笑：“什么高兴事儿，多亏你小子带来的丹药不错，朕还是仗着丹药之力才有这般精神头，这次带来没有？”</p>
江凡掏出个小木盒：“上次答应过，小子怎么敢忘？太上皇记得坚持服用，国师可说了，此物长期服食可有奇效啊。”</p>
“哦？那朕还真得想着点儿。”</p>
说话间，宫雨已经把茶点、扑克呈了上来。</p>
三人调整了下座位，而江凡也借此留意了下施交的双腿，有布袍遮着，看不出端倪。</p>
摆好赌注，牌局开启。太上皇赢沛率先叫地主。</p>
江凡瞅瞅他：“我说太上皇，您可看好牌了？小子觉得您的牌面不咋地啊。”</p>
赢沛大手一挥：“打牌要打出个气势，上次你小子不是这么说的？朕深以为然。”</p>
“那小子抢一下。”</p>
“再抢！”施交摇头晃过，赢沛成功拿到地主。</p>
江凡啧啧道：“行，太上皇有气势，真不怕输？小子手里牌可不错啊。”</p>
赢沛豪爽道：“怕输打的什么牌？只要最终算总账赢你小子就行。况且，牌烂，也未必会输。”</p>
说完他就直接掀开底牌：一个小王，两个二。</p>
赢沛不由开怀：“你瞧瞧，谁知道底牌怎么上？这不是翻盘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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