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家辉在四人脸上一一扫视过后,然后招呼白文宇也过来加入行列,这才端起杯子道:“平起开发区今天是患得患失啊,来了一个区长,却要走一个副区长,不知道你们原地不动的三位有什么想法没有,是高兴呢,还是失落?”
白春风、黄开新、杜友邦互视一眼,当着花、吴两人的面不好说啊,说高兴嘛,白文宇可能就要不高兴了,说失落嘛,花无叶可能就真的感到失落了,反正无论是选择回答哪一项,都会有人心中不爽。因此几人一时语塞,未敢轻易回答上来。
看着曾家辉,白春风也不好一直沉默,只得打了记太极拳,模棱两可的回答道:“曾市长,我们是既高兴,又失落。先是高兴来了花区长,后又失落走了吴县长(副区长),这也真就是曾市长所说的患得患失,一种无奈地平衡吧!不过平起开发区在曾市长的领导下,永远会保持平稳!”
本以为这话能让曾家辉赞赏一句,却见他是大摇其头。道:“春风啊,看来你是糊涂了,无论是来还是走,你们都应该高兴才对啊?”
他见众人表现出不解的样子,也就不卖关子了。道:“你们想一想,花书记到平起开发区,对她意味着什么,是提拨重用,她应该高兴吧。吴县长调走,是去哈里克县任书记,也算是高就,他也应该高兴是不是?”
几人都点头称是,曾家辉继续道:“其实你们三人更是高兴。”
白春风几人都一脸的惊异,想法估计都差不多:他们升迁,我们高兴个毛啊!一时也猜不出曾家辉的意思。
曾家辉笑道:“看你们几个刚才那高兴劲,我就知道你们送了一个吴性(县),迎了一个花妻(区)’,心里早美死了。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就你们几个心里那点小九九,装吧!”
他差一点说成装逼了,幸好及时省略了个字,才没出洋象。听到大家都在笑,花无叶倒落落大方。笑道:“我这个花区不是他们迎的,是曾市长送的。”
大家更是笑了个前仰后合,不过曾家辉心里有些悔了,这让花无叶调了情不说,还让她占了便宜啊。如果说是送的,是不是意思可以理解为,她本身(生)属于曾市长,典型的被女人给调戏了;还可以理解为,姑娘出嫁,娘家人才会送啊,是不是被花无叶给套了呢。
总之,便宜都让给了花无叶。嘿嘿!曾家辉有种阴沟翻船的感觉,赶紧借着与几人碰杯进行掩饰,与花无叶碰杯的时候,他还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花无叶格格地笑着,装着没看见一样,哏几个大老爷们一起干了。
在平起开发区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将吴文宇送往了哈里克县上任,两县之间的距离并不远,原来百多公里的公路经改造为二级柏油路后,道路距离缩短至88公里,铁锋开起来是爽得不行,放在油门上的右脚不自觉地就加了力,车子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哈里克县,曾家辉等人受到了以县长陆宝亚为首的县四大班子热情迎接。
一切都是按部就班的进行,送人波澜不惊,赴任平淡无奇,各地早就司空见惯、习以为常了。在哈里克县并没有值得叙述的趣味之事,如果非要报告一下的话,那就只有是县长陆宝亚的尴尬情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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