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家辉很是恼怒,但再恼再怒它也一点都不知趣,还是不停的响着,接不接也需要他慎重考虑,毕竟是非常时期嘛。他心想,反正现在自己已经被停了职,又是八小时之外的个人生活时间,这里正处在这大火熊熊的紧要关头,就是哪里真起了火,消防车还有顾不过来的时候呢,哪里顾得了什么人的狗屁电话?就算是天塌下来了,也要等他把花无叶这个阵地攻下来了再说。他没有理会电话,而是继续未完事业,埋头继续工作起来。
可手机响得太固执了,音乐是烦人的唱了一遍又一遍,似乎不理不罢休。曾家辉的心也随着音乐声动摇起来,虽然自己现在是停职,但还没撤职了嘛,停职不等于停工作撤,如果这是一个特别重要的电话,自己一时意念浮动,岂不要误了大事?心中这样一想,其他工作只好先暂停了,他不得不下床去翻开衣服口袋。
他抓起电话来,翻开一看,原来是市委秘书长冯咬金的电话,他在心中狠狠地骂了一遍冯咬金的妈妈、奶奶以及八大姑、七大姨等,接通后有些气急败坏地道:“冯秘书长,这么晚了打电话,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冯咬金的声音不快不慢地道:“曾市长,蒋书记想请你到办公室商量点事情?”反正是蒋百年安排打的电话,接不接在你?接了说什么也不在乎,这是工作电话内容呢!至于来不来也不重要,反正自己有回答就行了,冯咬金是这样想的,所以他没有理会曾家辉的情绪,还以为他在为停职的事情生气着呢。
曾家辉没好气的道:“冯秘书长,蒋书记不知道我已经停职了吗?对不起,我现在没空!”曾家辉将电话挂了,将手机放在床边,准备继续未完的事业,这会儿他确实没空。
花无叶风情万种的看着他,轻声地提醒道:“一会儿估计又有电话进来,要不你关了吧。”
曾家辉倒是想关电话,哪个龟儿子这时才不想关呢。可是他又不敢关啊?如果省纪委书记兰青天或者省长汤中和等领导突然有什么事找他,怎么办?再说了,要是又有哪个新闻媒体记者打电话来,人家一打发现你是关机,说不准又会给你报点什么猛料出来,那可是大为不妙的蠢事。不过想想,自己也确实是运气有点背,现在连**都要受到电话侵扰,真是难受得很啊!
经过这个电话一骚扰,刚才那般的狂躁已经消退了不少,冷静了许多。他开始想到,花无叶在自己还是市长,甚至是为她的提拨不惜与蒋百年在常委会上力拼的时候,她都没有如此主动献身,现在是自己停职的落难时刻,她却能这样,只能说明一点,她情愿献身的,并不因为自己的官职,而是那份令她铭记的情感。再一看她躺在床上,妙曼的躯体露裸在自己面前,自己就这么把她**了,是不是问心有愧?还有,刚才这个电话把一桩妙事给搅了,要是现在半途而废,搞个不欢而散,岂不是又太煞风景?
花无叶不知道曾家辉此时心里正在想什么,勾起头看了他一眼,双手又抱了过去。道:“怎么啦?”
曾家辉摇头,接着开始继续投入工作,毕竟没有刚才那么冲动了,接下来的所有动作,也就显得从容和程序化了些,总算草草的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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