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总好！我来应聘工程师！”</p>
齐莽腰板直挺，声音洪亮，在气质上一下和曹子华拉开了差距。</p>
陈晨很纳闷一个宿舍则怎么走出两个极端的？</p>
曹子华那逼能做绝不站着，能躺绝不坐着，像是液体成了精一样。</p>
“坐吧，说说你这个立体无人机作战构想。”</p>
齐莽拉开椅子，肩背依然是一条直线。</p>
“这是我一直在思考的体系，也是受到了我老师和国防工业体系的影响.”</p>
“市面上大多数无人机实际上还是有人操控，名不副实。”</p>
“所以我觉得无人机的真正远景，是在彻底无人化上。”</p>
这番发言让陈晨想起一位故人。</p>
洋娃娃的身形容貌立刻浮现于眼前。</p>
她也是重度患者，哭着喊着要完全无人化。</p>
如此，陈晨还有些庆幸了。</p>
得亏这个人才被自己先遇到了，否则和顺风竞争抢人，晨盾还真不一定搞定。</p>
但陈晨没有把对于齐莽的喜爱露于言表，冷静道。</p>
“我们准备搞个子公司，面向广阔的民用市场。”</p>
“你竞聘的岗位也是子公司的。”</p>
“你的方案不错，但是民用的前景在哪里？”</p>
齐莽有些为难，一时间解释不出所以然来。</p>
讲实话。</p>
这个方案压根就不是民用的。</p>
这是他过去多年在国防工业体系工作中的经验总结。</p>
根本和民用不沾边。</p>
“呃……不瞒陈总，我这个方案之前被老东家否决了。”</p>
“他们拿去竞标一个民用项目，失败了。”</p>
“所以我也不知道这个方案有没有民用前景。”</p>
听到这话，陈晨有些好奇。</p>
无人机项目招标，我咋不知道呢？</p>
如果有，晨盾应该也受邀参加的吧。</p>
跟顺风的合作虽然未果，但毕竟知名度是打出来了。</p>
“哪家公司的标？”</p>
“顺风。”</p>
“？？？”</p>
陈晨突然愣住了。</p>
沈欣不是说他们不搞无人机了吗？</p>
果然越漂亮的女人越不可信。</p>
他们招标，甚至没有通知晨盾，这肯定是故意的。</p>
想来想去。</p>
陈晨把这件事归咎到了沈欣的头上。</p>
可能她不愿意再见到曹子华，属于是夹带私人感情了。</p>
陈晨又仔细的回味了一遍齐莽的方案。</p>
有一说一。</p>
瑕疵是有，但总体不失为一个出色的方案。</p>
当初自己拿着一个完全没谱的ppt，都能拿下顺风的标。</p>
更何况齐莽这个成熟的设计……</p>
“不应该啊，顺风我知道，他们的老总看起来挺好骗的。”</p>
“啊？”</p>
“我的意思是挺好打动的。”</p>
齐莽无奈摇摇头，他哪知道老板们之间的事情。</p>
“不知道啊，可能我的方案不适合民用吧。”</p>
“倒没有那么严重。”</p>
陈晨才不管那些。</p>
军用民用，好用比啥都强。</p>
要是说死了军用不能民用，那我手里的统子哥不就成废物了。</p>
“我觉得你可以入职我们的公司。”</p>
齐莽眼里有光：“真的吗？工程师吗？”</p>
陈晨有些犹豫。</p>
因为齐莽即将入职的公司还没成成立呢。</p>
“具体职位再说吧，之前曹子华跟我提过你有作风问题，介意讲一下吗？”</p>
曹子华总是在陈晨耳边念叨齐莽扬我国威之类的。</p>
他心说工大的作风这么次吗？</p>
前次那个工大校友甘步庭因为这事拘留好几次了。</p>
同宿舍的齐莽也有类似问题。</p>
陈晨充满了好奇，到底什么样的学校文化孕育出了这些卧龙凤雏幼麟？</p>
齐莽对此毫不避讳：“那年我在外派非洲实习，负责通信保障。”</p>
“黑妞你也下得去手？”</p>
“什么黑妞？”</p>
“曹子华说你作风不检点，扬我国威。”</p>
“？？？？”</p>
齐莽瞪大了眼睛。</p>
服了老曹这张破嘴了。</p>
净瞎说。</p>
“没那么严重，我就是跟当地人关系好。”</p>
“怎么说？”</p>
“我下班没事，认识了俩当地人，他们是真的蠢，啥也不会，我就教他们一些小技巧。”</p>
“什么技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