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让我找一个棒子教练?’步泽履自娱自乐了一下,叹了口气。要知道他这个姐夫也是有点本事的,这老小子别看一脸文气,小时候他就是跟这家伙一起接受他老爹的网球训练的,他老爹还是香江网球协会的会员,据说曾经跟张德培是一个球会的人,还当过一段时间的陪练。
乃至以后这老老于开了一家网球学校,后来嘛,自然是收支不平衡,在遇上金融危机,学校卖了,转而开了一家体育用品店,后来刚还清银行的欠款,没享受无债一身轻的生活,病逝了。老于则还算厉害,上了大学怎么说也是学的体育保健学专业,那可是拿了专业证书的。
至于实力怎么样,用老于的话,他就是混出来的,跟大多数大学生一样,混了个毕业证,至于知识,也就能吹吹牛说一点专业名词骗骗老姐这种啥也不懂的外行人。
毕业后的老于还从事网球教练一行,不过是小学生那种兴趣班的,后来发现还不如跟老姐经营的店铺赚钱,果断辞职回来看店了。
不过另一方面,系统到是也承认了于万金这个家伙具有网球教练的资格,说明这家伙前几年没跟他瞎白话,按照这家伙给的训练计划还是挺有效果的。具这家伙说,这货是跑到香江专业的网球学校偷看的一份训练计划。
也就是有着老于的训练计划,再加上跟系统的场景对练,他才能脱颖而出,要不然,他还是那个一事无成时刻准备着窃取老姐的劳动成果霸占家里的面馆继承权。
尤其是系统这次竟然标注了一个‘特殊奖品’的字样,要知道这玩意可是出现的第二次了,当年有一次任务是个长期任务,具体是什么忘了,好像是要他进行为期一年的锻炼计划,完成了就有‘特殊奖品’只不过步泽履这个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家伙半途而废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任务没了后,他也没放在心上。
那么问题来了,这个任务说简单,也简单,说困难也困难,就如今,他已经完成了任务,而且他相信,他只要敢领取奖励,八成又会出现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说不定出现个‘于万金内裤’附注永不磨损之类的云云。
但是聘请别人可不一样,那是要花钱的,他跟他姐夫签订的这份教练协议可是具有法律效应的,他可以随便填了雇佣期间每天一元港币的,截至日期是他在澳网公开赛被淘汰。
算下来也就是30几块钱,他还没有残忍的直接给他一块钱聘用所有时间已经是很讲道理了,把他当了半个亲人在看,要是真的亲人,亲人是能讲钱的吗?他坑爹都坑了20多年了,也没给过一分钱,还天天要钱的好吧。
总不能瞎找吧,找一堆教练不要付钱的,然后在没有一个三星以上的教练,那他还不如找他姐夫一起练练完事,他本来就打算来一个一轮游之类的,看看能不能完成系统的强制性健身。下半辈子都鬼上身的健身别说下半辈子了,这前几年他就已经生不如死了。这大半年还算好总算不强制性了,但是强迫性健身还是有的。
‘要不出去走走,好歹我也是有系统在身的,巧遇怀才不遇的教练是正常套路啊。’步泽履琢磨着系统的尿性,考虑了一下自身情况,虽然老姐说两家都掏出了所有身家,他掰着指头算了一下也就几十万港币,在看看网上那些教练,人家要的是美金,最便宜的陪练,没错,陪练那也是一小时500美金起,比律师和心理咨询师这帮牲口还能抢钱的。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为了体现他身为一个网球运动员的标志,还拎了一个网球拍,兜里踹个网球就出门了。
“话说,一般套路来讲,龙游浅水的那帮家伙应该是被人追赶,或者一副乞丐扮相的邋遢大叔,要么就是一个身材超棒如同他姐姐的小姐姐,当然了只要老姐的某些部位,身材要标准体形的,老姐那属于超标。”步泽履走出酒店一路上贼眉鼠眼的打探着身边的路人。
墨尔本体育公园附近
已经架设了很多网球球场,虽然场地简单,但是那也是看起来就比较正规的,好歹人家假设了球网,哪像他当年在香江,立个木柜拉根绳子都算是高标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