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p>
可能在秦牧说出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这横渠四句的时候，秦牧就已经知道了世界真相了。</p>
“咳咳咳！”</p>
风力行虚弱的咳嗽了几声，一丝血迹从他的嘴角流了出来。</p>
文心颤抖！</p>
这世上怎可有如此......</p>
如此，坚毅之人！</p>
纵然知晓不可为，却依旧要为之？</p>
“秦牧......”</p>
风力行轻声的笑了一声，“好一个小诗圣。”</p>
“也难怪你这家伙被称为大周的希望之光，确实是比我当初优秀多了......”</p>
“秦半师啊...”</p>
最后一声的喟叹消失在风力行的唇齿之间。</p>
然后他的身形也消散在了风中。</p>
像是不曾来过此处一般......</p>
本来他来到这祁县当中是想把秦牧带走逆转的秦牧的文心，当这一方世界的真相告知于他。</p>
可是如今看来，秦牧他什么都知道。</p>
只不过这家伙犟的很，明知不可为而为之......</p>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p>
风力行好奇极了。</p>
秦牧他究竟能不能带着大周杀出一条血路、杀出一条生路呢？</p>
所以他走了。</p>
他要再给秦牧那么一点点的发展的时间......</p>
若是可以的话，他想看到秦牧这小子在知道自己做不到，在知道人力不可为的时候跪在他面前痛哭流涕的样子。</p>
百家堂之中。</p>
众多的文人周深闻妻的漩涡，动荡起来。</p>
文心动荡、文心破裂者不在少数。</p>
宁文书和方仲永不过是一瞬间的震惊，随后就渐渐的稳定下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