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身后，一直都没有圣人跟着。</p>
不过也并非没有好处。</p>
一旦夏爻渊对秦牧出手，至于旁的人倒不会对秦牧下手了。</p>
因为秦牧现在是夏爻渊预定下来的磨刀石。</p>
无论是王朝的还是古圣世家的人都知晓，夏爻渊会寻找磨刀石的事情。</p>
所以在夏爻渊选定磨刀石之后，其余人等通常不会对这一个磨刀石出手的，无论是有多大的仇怨也要让夏爻渊先过去，毕竟阴阳家在所有的古圣世家当中都绝对属于顶级的世家了。</p>
而夏爻渊，又是这顶级世家当中最为尊贵的传承人！</p>
寻常之人，自不会去捋虎须。</p>
想了想夏修染说道，“夏爻渊的道心与常人不同，寻常人的道心往往是一件事情。”</p>
“就比如说你是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p>
“夏爻渊的道心具体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是他前进的道路之上有很多的磨刀石，任何一个人只要赢过他，就会成为他的磨刀石。”</p>
秦牧听明白了，他笑了一笑，笑容有些淡，“那你觉得夏爻渊拿我当磨刀石，他的刀会断吗？”</p>
说到这的时候，秦牧玩味的笑了一下，“他把我当做他的磨刀石，大概会是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p>
夏修染闻言沉默了下来。</p>
她忽然觉得夏爻渊选择秦牧做他的磨刀石，或许是此生做的最为错误的一个决定……</p>
毕竟，秦牧此人当真不能以常理论之。</p>
夏修染的脸上依旧盖着那一个极为笨重的青铜面具，“或许......”</p>
夏修染并没有给一个肯定的答复。</p>
她毕竟是古圣世家的人，“即便是我在面对夏爻渊的时候，都要小心再小心。”</p>
她提醒了一句。</p>
夏修染长在古圣世家之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