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如在梦中。</p>
……</p>
但下一刻。</p>
当开心网几人陆续反应回过神来。</p>
吴彦第一个面露嘲弄不屑，几乎要直接起身：</p>
“哥们儿你吹牛真不带打草稿的啊——”</p>
“程总，我看这事儿不用谈了。”</p>
“请这种人来做首席战略官，能让咱们行业圈内人全给笑死！”</p>
一旁的方萍态度比吴彦稍稍收敛些。</p>
但也已经眉头轻皱，对面前这位年轻大学生的观感转差，轻声附和自家同事：</p>
“老吴说得对。”</p>
“程总——”</p>
“另外再考虑考虑吧。”</p>
只有程炳皓依旧坐着，目光死死盯着林然，眼中眸光幽深明灭，看不出心中所想：</p>
“给我一个相信你的理由。”</p>
林然笑起来：</p>
“行。”</p>
“时间还够，那几位再听我聊个十分钟？”</p>
吴彦已经有点儿不耐烦了：</p>
“这还聊啥啊，听你再吹十分钟牛逼呢？”</p>
方萍也微微蹙眉看向自家老板：</p>
“程总，网站马上上线了，咱们还得抓紧时间测试……”</p>
程炳皓却抬手压了压，神色沉稳示意两位属下重新落座，然后再次转头看向林然：</p>
“你说。”</p>
吸取了上次回旋镖的经验教训。</p>
这一回。</p>
他多了几分沉稳和耐心。</p>
林然微微笑了笑：</p>
“其实也就是些大致的思路框架。”</p>
“你们先随便听听。”</p>
“欢迎指正。”</p>
……</p>
然后。</p>
五分钟过去。</p>
十分钟过去。</p>
二十分钟、三十分钟……</p>
某人一口气不带停地说了整整半个小时。</p>
面前坐着的开心网三位听众从最开始的漫不经心、到逐渐发愣、再到愈发肃然乃至震惊甚至兴奋狂喜——</p>
到最后变成熟悉的画面。</p>
身为技术副总监的吴彦和策划总监的方萍两人一左一右。</p>
拿出笔记本电脑噼里啪啦猛猛敲击键盘打字记录。</p>
聚精会神到极点。</p>
竖起耳朵睁大眼睛盯着面前某人。</p>
生怕错过半点细节。</p>
仿佛错过一个字都是巨大惨痛的损失。</p>
而直到最后。</p>
某人停下嘴，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润润嗓子：</p>
“基本就先说这么多吧。”</p>
吴彦和方萍两人直接急眼了：</p>
“啊？”</p>
“这、这就完了？”</p>
“不是，下面的呢！！继续啊！！”</p>
林然放下水杯，对着面前两位焦急如好学宝宝的开心网核心骨干笑笑：</p>
“我还得上课去。”</p>
“再说，刚刚说好的只说十分钟呢。”</p>
“已经超时了啊。”</p>
方萍、吴彦：“……”</p>
——体会到上次自家大老板的感受了。</p>
——回旋镖来的真踏马快啊！</p>
而此刻坐在两位属下中间的程炳皓整个人心潮激荡、胸膛止不住微微起伏，眼中眸光前所未有激烈兴奋闪烁。</p>
这位开心网创始人蓦然站起身，对着林然、比上回更加肃然郑重伸出手：</p>
“请。”</p>
“我送送你。”</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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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