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不死,但吓萎了怎整?
您可真是又皮又蔫儿坏。
宋慈讪笑着,整张褶子脸堆成菊花。
安平长公主道“捉贼拿赃,捉奸亦要在床,眼下鸳鸯受惊,倒不好提什么,要不,权当不知?”
俗话都有捉奸要堵个正着,可现在宋慈已经把人惊走了,她们倒不好和夏家的人说真相,不然有乱嚼舌根故意生事的嫌疑。
整不好的,还会招是非上身,不然你说人家苟且,证据呢?
被人反咬一口也是随时的事。
所以背后道人是非的事还得谨慎,哪怕贵为公主的安平和宋慈,也要谨言。
宋慈眨了眨眼“公主说的什么,老身什么都不知,也不懂。”
这是认同安平长公主的意思了。
安平长公主无语失笑,看向身边伺候的仆妇,眼神不言而喻。
众人自然应下。
但这样的事岂会捂得住,只怕日后总会有些风言风语传来,这夏氏啊,怕是不会太平。
还有那平昌伯府,素来以讲规矩受礼示人,现在看来,不过如此。
宋慈她们这边离开,那边宋令钊也抱着夏且从树上跳下。
夏且甩开他的手,道“你捂着我嘴作甚,让我砍死那对贱人啊。”
“你一半大不小的小鬼懂这是什么?”宋令钊挑眉看着他。
夏且呵了一声“你当我傻?不就是搞破鞋吗?”
宋令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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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死我了,十月又快去一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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