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慈走进来的时候,就是听到旦哥儿哭得凄凉,宋大夫人就站着无措抹泪,不由有几分抑郁。
来的时候她已是听说了,旦哥儿会受惊,完全是因为昨日的一场急雨闷雷,把孩子给吓着了,当夜就发了热。
“母亲。”宋大夫人向宋慈行了一礼,满脸羞愧。
孩子跟在她身边不过两天,就弄成这样,她做媳妇的也很没脸。
宋慈摆摆手,走到邓氏那边,心疼地问“怎么哭得这么厉害?”
“哥儿不太舒服呢。”邓氏满脸疲惫憔悴,孩子一病,她也跟着担惊受怕。
“给我。”宋慈抱过孩子坐下,然后从袖袋里拿出主持大师给的那个平安符,让邓氏帮着扣上,道“大师这平安符还真是来得及时,给我们旦哥儿收收惊。”
她轻轻的拍着孩子的小身子,嘴里哼着柔和的小曲,没花上多长时间,孩子安静下来,渐渐的睡着了,只是小脸全是泪痕,通红的,瞧着特别可怜。
宋大夫人见状,心情真是复杂难言,既心酸失落又委屈郁闷。
“母亲,是媳妇的不是,没照顾好他,又叫母亲忧急了。”宋大夫人勉强地道“媳妇托大,还是让哥儿养在母亲身边吧。”
这小泼猴儿,是和她八字不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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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起来右手手麻发僵之症又犯了,秋冬就这样?想骂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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