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致远看他肃正着脸,道“我是打根基的开荒人,将来宋家能种下什么,又会不会繁华昌盛,却是要看你们几兄弟,甚至是下一代了。”
宋令杰一赧“我们不过是毛头小子,可要伯父时常提点呢。”
“翻个年就十五了,待你大哥定下亲,也给你定一门亲事。”
宋令杰的俊脸有些滚烫,嘀咕道“侄儿不急,年纪还小呢。”
宋致远不置可否,又指点了几下他的功课,这才让他回去。
宋令杰走出小书房,抬头看天,只觉心口汹涌澎湃,大伯这么悉心教导,也有交付的意思,他也不能辜负了他的期望,毕竟有这样不遗余力的伯父,是他之幸。
“少爷,现在去哪?是不是该把练功服给翻出来修改一下?奴才看您的身量是抽条了。”田勇问道。
宋令杰脸上一绿,好心情荡然无存,幽声道“你大可不必这么上心的。”
这会儿,他又万千想念那扛打耐打的老哥了,要是他在,定会迫不及待和四婶喂招吧?
正在西北刨雪的宋令钊打了两个喷嚏,揉了揉冻得发红的耳根,又按了按胸口,喃喃地道“阿杰又念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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