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太监又是那飞花拂穴手再现,夏侯哲软趴趴的,瞬间就被扒了个赤条白猪。
夏侯哲脸色紫涨,恨不得找了个地缝钻。
“看他股间,可是有颗小红痣。”宋致远又说。
夏侯哲“……”
士可杀不可辱,宋相我和你势不两立。
太监强行扒开夏侯哲的腿,一扫,向楚帝他们点点头。
“还真是你啊,闵亲王,还是该叫你夏侯哲?”楚帝呵呵的一笑“朕可真是有眼无珠呀,一直在满大庆的寻你,殊不知你早已来到朕的眼皮底下。怎么,看着朕跟个跳梁小丑的上蹿下跳着去寻你,是不是打从心里觉得有趣。猫捉老鼠的游戏呢,玩得挺尽兴的吧?”
话说得凑趣,语气里更是带了几分揶揄,可殿内的人,分明都感受到了气温下降。
杀气很重。
“您,在说什么?”夏侯哲反而冷静了。
“你呀你,年纪到底是小了,玩过头了。怎么,宁宏德这些年就没教你一句不作就不会死的话?还是教你了,是你不甘心再当一个听话宝宝,宁可当一只小耗子,上蹿下跳蹦跶着。”楚帝指着寝殿“跳着跳着,就跳到了朕的这个笼子里,自投罗网,就问你,好玩不?”
宋致远轻咳一声,想提醒一句,别跟他逼逼了,入正题吧。
可是刚才自己才触了霉头,这会儿也正憋着一股火呢,算了,由他吧,反正一会半儿也差不了多少。
想想这一年半载,夏侯哲装成闵亲王在楚帝面前扮一副兄友弟恭的画面,再想想楚帝为了那班余孽下了多少条指令,各处查处,还差点折了个女婿进去。
好家伙,人家就不动声色的来到眼皮底下,暗自偷笑看他瞎忙活呢。
所谓灯下黑,大抵如此了。
biu
biu。bi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