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媚娘心头一颤,拜了下去。
“商濮当真就是楚泽?是准备给夏侯哲的替身?你们是如何安排的,事无巨细的,从头说来。”楚帝懒散地靠在龙椅上。
商媚娘轻轻的咬着唇,道“在此之前,民妇斗胆,能否请皇上大发慈悲,让郎君出天牢,另外安排有地龙的宫室居住?便是没有,多准备些有炭盆也好。”
楚帝笑了出来“是不是所有的夏氏细作都如你胆子这般大,敢和朕讲条件?”
这话里,带着不加掩饰的杀气。
商媚娘浑身一抖,冷汗津津,哆嗦着道“民妇不敢,郎君体弱,求皇上大发慈悲,他这小半生,很苦。”
楚帝轻哼,道“想要朕大发慈悲,就得看你提供出来的消息有没有价值,若无,他苦不苦的,与朕有何相干?就凭他和夏侯哲勾结意图祸乱大庆江山,就枉为我楚家子。”
“郎君也是迫不得已。”商媚娘忍不住辩驳。
楚帝哪里会听这什么逼迫的话,只懒洋洋地道“朕耐性有限,你拖一个时辰,他就得在那阴暗潮湿的天牢多呆一刻,噢,听说他还犯病了。”
商媚娘连忙道“我说。”
其实商媚娘虽是细作,却也只是安排在商濮身边作盯梢的,算是耳目也算是遮掩,她所知有限,只说了培养他们的地点和人物,另有几处不打眼的生意,和大庆的哪个官员来往比较密切。
“……民妇跟着郎君,主要充当耳目及照料他,所知也不多,也就是这些,请皇上明鉴。”商媚娘战战兢兢地道。
宋致远自一旁听着,却觉得有些骇然,夏氏这些生意,虽说不起眼,可也渗透了大庆不少地方。
他明白的,楚帝自然也想到,脸色很是难看。
他眸子半眯,问道“你可知宁先生和夏侯哲,最常往的地方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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