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门槛的时候,她清晰的看到新郎轻扶了新娘子一把,嘴唇翕动,显然是在提醒她过门槛。
新娘子盖着红盖头看不清容颜,可新郎却是看得真真切切的,何为意气风发,大抵就是洞房花烛时吧。
虽说没有金榜题名,可此君已是举人之身,年纪尤轻,身姿若松挺拔,笑容满脸,端的是君子温润如玉,一表人才。
周遭的议论传进耳膜,什么天作之合,佳儿佳妇。
他们在礼官的主持之下拜堂,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这些都是她不曾经过的,她入王府的时候,尽管也热闹,可也只是直接从侧门抬进新房,哪里有拜堂一说呢?
没有拜堂,没有这大红喜服,更没有赞不绝口的夸赞和不绝于耳的祝福。
统统都没有。
闻紫珊的眼睛忽然就有些刺痛和朦胧了,何为自取其辱,眼下才是。
她悄悄的退出人群,站在院外,长吁了一口气,请了一个丫鬟带她前去更衣,远离这热闹的一幕。
这一瞬间,她是逃出去的。
唯一注意到女儿离开的,是闻夫人,此时的她也是眼睛湿润,吸了吸鼻子,心里只盼着这孩子能够幡然醒悟。
若能醒悟,那以后总还有博弈的机会,若不能,那只会是夫君的弃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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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二核,十一点多才去,倒很快,忘了还要说什么了,就是罩顾好寄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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