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大人的声音又压低了些,道“春芳楼有个叫欢儿的花娘,你知道吧?”
“我家母老虎什么人,你不知道?我若敢去那种地方,怕是裤裆那处都保不住。”杜大人嗤声。
戚大人吃笑出声,又说了两句荤话,继续刚才的话道“那叫欢儿的花娘也服侍过我一场,当时玩得兴起,她倒是说起曾接过一个客人,对方说那宋青全本不必伤那么重的。”
咚。
戚大人顿时警觉起来“谁?”
杜大人道“你喝多了吧,哪有人?”
“刚才似听到声音,不说了,走吧。”
“哎哎,你好歹把话说全,照你这么说,这宋青全废了,是人为?谁干的?”
戚大人道“谁干的那就真要问老天爷了,不过是听了那么一耳朵,便是那欢儿也没放心上去。再说了,他都废了这么多年,便是查,那欢儿哪里记得谁是谁啊?”
“这也是,到底是一双玉臂千人枕,记得才叫奇怪。”
“其实也不必查,要害一人,无不是为仇为利,还有刚才我所说的,打压……不过这也不好说,人家宋家清净着呢。走走,再喝上一盅去。这宋老二也是舍得,今儿席上的酒不错。”
两人相继离开。
而隔壁,宋致庆已经是惨白着脸,一手捶在墙壁上,竟是缓缓的渗出血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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