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的隐晦,顾晚却听明白了,摆了摆手说:“嬷嬷先不用慌,到时候见招拆招吧,横竖就算是不做这些还可以做别的。”</p>
这倒不是她说大话,衣食住行可以涉及的领域还有很多,就算胭脂水粉的方子被人巧取豪夺了她也还有别的退路。</p>
实在不行就把这些人都调到酒坊去,果酒和花酒女人来做也不是不可以。</p>
安排好作坊上的事情,又看了看这几个月的账目没什么问题之后顾晚才回了家里。</p>
“五郎六郎,还是家里好吧?要不你俩就陪着爷奶住到过年,等过完年再跟着你们爹娘回县里咋样?”</p>
顾晚刚走到大门旁边,听到里面的谈话声脚步一顿。</p>
“奶,乔夫子每天都要给我和弟弟讲课。咱们要是留在村里,就不能跟着夫子念书了。”五郎稚嫩的声音响起。</p>
“啊,还要念书啊……唉,你娘也是心大,你们这两个小娃娃念啥书,还真打算考啥科举?那玩意儿是那么好考的?咱村那学堂到现在也就一个沈童生连个秀才都没考上,还指望你们两个去考秀才举人?”</p>
“奶,读书使人明理,咱们跟着先生念书又不是只为了科举。”</p>
“不为了科举,为啥要念那么多书?认识几个字儿就得了呗。”宋氏越发不以为然。</p>
家里的小娃只有一个四郎,还每天都得去学堂,平时除了吃饭也见不着,她早就想孩子们了。</p>
村里那么多人家的孩子都是追狗撵鸡玩泥巴、上树下河捉泥鳅长大的,现在不也都成了能干活儿的汉子,咋他们家的孩子现在都非得一个个都圈在学堂里念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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