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池脸庞上的威怒收敛了起来,语气泛着些许客气和疑惑,“费先生竟结婚了?”</p>
“只是简单领了证,还没有操办。”费城靳从容不迫的嗓音缓缓落下,慵懒中带着几分疏淡。</p>
如此像是聊着普通日常的口吻,愣是让人感觉到莫名强势的压迫感。</p>
“原来如此。”司马池点头。</p>
这会,在场有别的声音落下,“果真是郎才女貌。”</p>
“怪不得刚才看见你们第一眼的时候觉得颇有夫妻相。”</p>
听着他们话里话外或多或少的恭维,时西岁目光忍不住认真地打量起身旁的费城靳。</p>
她忽地感觉,自己对四叔势力的了解程度似乎为零。</p>
“这样一来,这个逆子便更是留不得了。”司马池语气中多了几分沉重,但他掠过司马恭炜的眼神中还是让人捕捉到一抹痛心和不忍。</p>
到底是流着他司马家的血,就算是再混账,司马池也不会真的眼睁睁推着自己的孙子去死,只不过是迫于费城靳的压迫,他没有办法。</p>
面对这个昨日差点对自己实施强暴的男人,时西岁并没有宽宏大量到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她不确定四叔口中的意思是不是真的要要了他的狗命。</p>
拧了拧眉,时西岁终究还是开了口,“如果让他永远离开牧城,甚至离开国内,不再踏进这里一步,兴许这事也就可以算了。”</p>
女人和司马恭炜两人对视了一眼,顿时感动到眼红泪满,“一定一定,谢谢费太太的饶恕,小炜,快,给费先生费太太磕头,磕几个。”</p>
女人激动得语无伦次。</p>
费城靳眼神迎上时西岁,随后深沉切疏间的嗓音逐渐落下,</p>
“我家太太心软好说话,我没说这事就这么算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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