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公公道：“对外说是投缘，但老奴看，是为了和贵太妃较劲。”</p>
“你有没有觉得，云黛长得有点儿像她？”皇帝抬眸，望着虚空，神色露出眷恋怅然之色。</p>
刘公公神色一凛，仔细回想了一下，道：“陛下这么一说，奴才仔细一想，云黛长相和性子还真与当年的恪王妃有几分相似。”</p>
皇帝收回目光，眸色深沉，若有所思。</p>
刘公公忙补充道：“这个，老奴还真说不好，毕竟恪王妃都去了这么多年了，老奴的记忆里只有个模糊的影子了，只记得她很爱穿大红。”</p>
皇帝叹了口气，怅然道：“是啊，记忆都模糊了。明明，当年朕觉得会铭记终生的。薛家姑娘不做妾，朕要是把皇后之位给她就好了。”</p>
刘公公低头不说话了，让皇帝自己陷在往事的追忆里。</p>
董无忧也在角落里垂着头，眸光微微闪烁。</p>
等皇帝没事吩咐了，他才从御书房里退了出来，刚回到住处，皇后的人就来请了。</p>
董无忧笑了笑，皇后娘娘最近需求很旺盛啊！</p>
对伺候自己更衣的一个高个子太监道：“柱子，你跟我走一趟吧。”</p>
柱子恭敬地道：“是。”</p>
他的肩膀比董无忧宽，个子也高，从身形上看，和正常男子差不多，就是长相清秀阴柔了些。</p>
不过，董无忧是从小阉割的，残躯自然长不魁梧。</p>
柱子进来的时候都十四、五了，身量定住了，这样也很正常。</p>
董无忧轻车熟路地进了凤仪宫的寝殿，看到皇后娘娘侧躺在凤榻上，穿得单薄，松垮垮地露着胸前一片白花花的肉。</p>
看到董无忧，她眼睛一亮，招手道：“无忧啊，快过来。”</p>
董无忧什么时候都礼数周全，先行礼：“奴才拜见皇后娘娘。”</p>
皇后娘娘眉眼含春，嗔笑道：“你呀，就是太刻板！快过来！给本宫舒坦舒坦筋骨。”</p>
董无忧过去，坐在榻边。</p>
皇后将腿搭在了他的腿上，柔声问道：“李贵妃和李将军一家都没事了？”</p>
董无忧垂着眸子，给她捏着腿，“没事了，证人受不得锦衣卫的刑，反口了。”</p>
皇后娘娘冷哼一声，道：“真是废物！皇上怎么说？”</p>
董无忧道：“陛下已经解了李贵妃的禁足，让东厂继续查。”</p>
皇后娘娘拿起他的手，按在胸口，“一想起这事儿，本宫心里就发闷，快给本宫揉揉。”</p>
董无忧听话地给她揉着，力道适中，不疾不徐。</p>
皇后娘娘很享受，闭上眼睛，头仰了起来，呼吸也越来越重。</p>
还等着董无忧一路往下呢，谁知道今天他似乎不在状态。</p>
皇后娘娘睁开眼睛，催促道：“怎么了这是？”</p>
董无忧叹了一口气，道：“奴才自责，是个残缺之躯，不能让皇后娘娘真正体会到鱼水之欢。”</p>
皇后警惕起来，坐直了身子，沉下脸问道：“怎么？伺候本宫伺候腻了？你这才当上秉笔太监多久？想当东厂厂公了？”</p>
董无忧忙起身跪下，道：“奴才不敢，奴才哪有那个妄想？”</p>
皇后冷笑道：“是不敢，不是不想。”</p>
董无忧忙道：“奴才不敢也不想，奴才就是想让娘娘更舒坦些。”</p>
皇后的神色缓和下来，唇角也泛起了笑容，伸手将他扶起来，摸着他那如玉如竹的手，娇媚道：“那来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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