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宋叹就像是一人分演多角是的,开始喃喃自语起来。</p>
但说的都不是人话,也不是动物的叫声,都是些咿咿呀呀类似于语气助词的字。</p>
然后就听见哗啦一声,针包打散了,嗖嗖嗖,好像所有的针都飞起来是的。</p>
宋叹一百八十多斤的大块头开始围绕着我翩翩起舞起来,踩得地板嘎吱吱直响,我能感觉到,浑身上下,也不知道有多少穴位接连被扎了。这小子就像是突然那开窍了是的,所有的穴位扎了又快又准,闪点即收,我真想看看这小子现在是什么状态。</p>
但我睁不开眼,而且,我也知道,既然是五鬼闪针,现在行针的肯定不是他本人。</p>
“赤凤迎源,展翅之仪,入针至地,提针至天,候针自摇,复进其原……”宋叹就像是不知疲倦是的,行针一会,就嘴里唠唠叨叨说一会。总之,足足持续了一个小时,当凌晨钟声敲响的时候,呼的一下,一股风飞了出去,房门重重地关上了。房间了阴寒气消失了,身上也重新暖和起来。</p>
宋叹则打了个哈气,轰然倒地,鼾声如雷,一瞬间就睡过去了。</p>
我用了用力,终于睁开了眼。</p>
看见大头趴在地上,我赶紧叫道:“大头,醒醒,你没事吧……”</p>
“他没事,就是累得,足足喊了一个小时,跳了一个小时,被五鬼附身了一小时,这也就是大头膘肥体健,换成一般人,早就坚持不住了。他睡一觉就好,吃点荤的,恢复了精气神就好了。”</p>
听了岳稚川的话,我这才放下心。</p>
“小罗,你试试动一动自己的胳膊和大腿,我就不信,你还没感觉?”</p>
要说感觉,这全身上下,就像是趴在公交车门口,被涌出来的人反反复复踩了几遍是的,火辣辣,酸溜溜的……</p>
“老夫我平生第一次如此自信,你要是站不起来,我……我一头撞死算了,实在有辱我母亲的医道名声!”</p>
我去,这我得努努力啊,不能再把老头命搭上。</p>
我深吸一口气,丹田鼓足了劲儿,猛地一挣扎,还真颤颤巍巍站了起来。</p>
这种感觉,怎么形容呢,大概着就像是脑血栓老大爷康复治疗,坐在轮椅上,突然看见了一个花枝招展的小老太太,那种扶我起来试试的冲动感。</p>
我站起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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