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着胆子,站起身端着牛奶缓缓的走过去。</p>
更加柔弱的卖惨,眼泪含在眼眶里面,她长得不差,要不然她爸爸也不会把她卖出去抵债。此刻含着眼泪娇弱温柔,“盛先生你别生气,都是我的错。”</p>
盛霖渊感受到一阵浓烈的劣质香水味扑面而来,让他原本就烦躁的心越发的烦躁,他看着林樱樱走过来,“知道错了还不快滚,还要让我把你抱出去吗?”</p>
“盛先生...”林樱樱猛地一颤。</p>
眼泪从小脸上落下来。</p>
她穿着浅粉色的睡裙。</p>
里面什么都没有穿,隐约可见饱满的痕迹。</p>
林樱樱走进书房之前,还特地的把领口扯开了一点。</p>
清晰的露出自己的锁骨跟锁骨之下。</p>
盛霖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p>
他连忙拿起来翻看着短信。</p>
而林樱樱以为盛霖渊不出声制止她是默认了,毕竟深夜,男女共处,那位盛太太又没来。这种豪门人家,男主人身边养着几个女人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p>
她大着胆子,把睡衣的肩带滑落在肩头,“盛先生,我知道你跟太太吵架了,太太不懂得珍惜你这样优秀的男人,你完全可以看看身边的人啊...”</p>
盛霖渊冷嗤了一声。</p>
看着手机上一条垃圾短信。</p>
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女人,他又不是看不出来面前这个女人的心思,只觉得好气又好笑,“想爬上老子床的女人多了是,你算什么东西?就你这张脸,你也配?没有镜子就去洗手间打开马桶抽点水照照自己,丑的连她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p>
林樱樱的脸白了又红,红了又惨白。</p>
她死死的咬着唇。</p>
盛霖渊其实在倾海城待的时间很少。</p>
这几天晚上回来,也是第二天清晨就走了。</p>
有时候早餐都不留在这里吃。</p>
他一向清矜冷傲。</p>
鲜少又这种毒舌羞辱人的时候。</p>
再加上盛霖渊平日里面疏离又冷漠,气场强大,此刻林樱樱颤抖着泣不成声,害怕又羞耻,跪在地上求盛霖渊不要赶自己走。</p>
盛霖渊抬手打了保卫科的电话。</p>
约莫不到五分钟,两名保安上来带走了林樱樱。</p>
这动静也惊动了在一楼已经睡下的安嫂。</p>
安嫂披着外套走出来,看着林樱樱穿着一身睡裙,此刻被两名保镖架着往外走,连忙跑过去,林樱樱也立刻喊着干妈干妈救我。</p>
安嫂求情的话还没说出来。</p>
保安就开了口,“盛先生说了,想求情就跟林樱樱一起滚出去,另外盛先生还吩咐了,把林樱樱现在居住的地方好好消消毒,通通风,改成储物室。”</p>
“是。”</p>
安嫂也不敢吭声了。</p>
看着林樱樱被拖出去又心疼。</p>
因为林樱樱虽然就来了几天。</p>
但是对她很好,捏肩捶腿,把她当干妈,还给她买衣服鞋子。平时打扫卫生的活儿林樱樱都抢着干,可比安嫂的亲儿子都孝顺。</p>
但是能在这里做保姆,一个月工资小两万。</p>
安嫂也不愿意丢了这份好工作。</p>
樱樱啊你糊涂,盛先生哪里是你可以肖想。</p>
—</p>
盛霖渊晚上的时候做了一个梦。</p>
梦见自己身处水中,意识混散。</p>
霜降跑过来拉住了他的手臂,喊着他让他别睡。</p>
盛霖渊睁开了眼睛,现在是凌晨四点左右,他也没有了睡意。下了床走到跟卧室连接在一起的小露台,晚风重,带着一身淡淡的花香。</p>
他看着放在露台上两盆小花。</p>
白色的花苞。</p>
他对花草没有什么研究,叫不上名字。</p>
味道很淡,怡然。</p>
这是姜蜜养的花。</p>
此刻,晚风徐徐,花苞颤抖了一下,白色的花瓣脆弱单薄。</p>
在风中瑟瑟。</p>
盛霖渊将花放回了室内。</p>
他莫名觉得这花儿跟姜蜜有点像。</p>
看着除了那几条垃圾短信,就没有人回他。</p>
盛霖渊点了根烟。</p>
抽了半截,他拨了秦驰的电话。</p>
秦驰看着是盛霖渊的电话从床上爬起来,眼睛猛地瞪的像铜铃,凌晨四点打电话,是发生什么塌天大事了吗?</p>
他许久没有凌晨半夜收到盛霖渊的电话。</p>
睡在他身边的李菲被吵醒了,猛地抬手拿起枕头抽他,“大半夜的你不睡发什么疯?”</p>
“盛总的电话!”</p>
李菲从床上弹起来,“那你还不接?”</p>
秦驰满头冒汗,这么晚打电话,难道是他工作出现什么重大失误吗?不对啊,他矜矜业业,任劳任怨,除了前几天闭了只眼口头应下一个合作,毕竟那是他大舅子的公司,难道是因为这件事情吗?</p>
“喂,盛总..这么晚了..”</p>
“姜蜜有没有联系你?她有没有告诉你今天去哪里接她一起去锦园给老太太过寿。”</p>
秦驰松了一口气。</p>
擦了脸上的汗。</p>
原来就是因为这件事啊。</p>
不是,就因为这件事,半夜过来问?</p>
“盛总...太太说她住在老城区,去锦公馆比较远,她说可以自己打车过去,不用麻烦我们。”秦驰的话立刻又接上,“当然,在我不屑的努力之下,劝说太太明天以大局为重,太太答应在落霞街的公交站牌旁边等我。”</p>
盛霖渊淡淡皱眉,“她住在老城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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