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p>
将自己失去孩子的痛苦，将这段日子承受的一切，全部发泄在了这上面。</p>
很快的，她尝到了鲜血的味道。</p>
但是就算这样，他还是没有要松开手的意思。</p>
只要陈糯那个时候再加些力气，可能真的可以，将他的肉直接咬下来。</p>
但是那个时候，陈糯还是停下来了。</p>
她的头低着，有什么东西，迅速的从她的眼睛掉了下来。</p>
她的手被他抓着无法擦眼泪，只能低着头，仿佛这样，就可以不要让他看见自己掉眼泪的样子一样。</p>
她的身体还是颤抖的厉害，头低着，闻鹤年也看不见她的样子。</p>
但是他知道，此时的她，一定哭的不成样子。</p>
闻鹤年甚至想，她不让自己看也好。</p>
他怕见了，会忍不住的抱住她。</p>
会忍不住的将前段时间她对自己的伤害全部抹掉，只要她留在自己的身边，就够了。</p>
但是有些事情，怎么抹掉？</p>
孩子，已经没有了。</p>
那些事情在他们之间也划下了一道道血淋淋的口子，无法抹去。</p>
闻鹤年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正要说什么时，她的声音传来，“就这样……好吗？”</p>
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还有嘶哑。</p>
闻鹤年听着，眉头不由皱了起来。</p>
而那个时候，她已经缓缓抬头。</p>
眼泪已经停止了，尽管鼻子通红，脸上却都是泪痕，但是那个时候，她的样子却是那样的平静。</p>
“你说，我欠你一条命，现在，我的孩子也死了，我们之间……算是两讫了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