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情的事，不方便让刘国强和蔡玉红他们知道太多。</p>
其中一个警员便先送他们两人离开。</p>
顾云星则简单地和徐来来说了先前询问刘美玉的过程。</p>
如果不信，可以去问刘国强他们。</p>
至于为何没录音……鬼魂的声音就算通过设备录下来，也是一串乱音。</p>
徐来来出声道：“我们当然信顾同学你了，不过……好像也只是印证了晏新霁的话，而且无法拿上法庭当证据。”</p>
某种程度上来说，毫无进展。</p>
正聊着，林警长来了，并带来一个比他们对案件更有用的消息。</p>
“我们查到王飞的电脑里有很多关于晏新霁的照片和记录，并且几乎每天都有，那上面的记录也能作为晏新霁的不在场证据。”</p>
徐来来懵了，“他不会是跟踪狂吧？而且居然这样反而证明了晏新霁没杀死刘美玉……”</p>
这也太巧了。</p>
徐来来又将先前顾云星所说的重复了一遍。</p>
林警长若有所思，“看来晏先生没有说谎，不过……”</p>
不过后面是什么，林警长却没有说出口。</p>
但顾云星大概猜到，不过王飞也不像是杀人凶手，如果是，那他的杀人动机是什么？</p>
总不可能是深爱晏新霁，所以要铲除对他不利的女人。</p>
那为什么会对那些女人先杀后奸？</p>
况且，他为何又会在被怀疑的时候，首先做的举动是杀了晏新霁。</p>
这下谜团反而越来越多，难以解开。</p>
林警长看了眼时间，说太晚了，让徐来来送顾云星先回家，后续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再联系她。</p>
顾云星点点头，不过今晚也没帮上什么忙。</p>
回去的路上，徐来来坐在驾驶座开车，最后还是没忍住问道：“顾同学，我听林队说你能看面相来判断一个人是好是坏，那你应该一开始就知道王飞不是凶手吧？”</p>
徐来来那天有在警局门口，见到顾云星是和王飞他们一起离开。</p>
顾云星点头，“嗯，他面相并非大奸大恶之人。”</p>
徐来来应着，“我也是这么觉得的，王飞要真和这个案子有关，最多也是帮凶，真正犯下这起案子的绝对是一个反社会人格的冷漠凶手。”</p>
顾云星并未说话，她暂且还理不出头绪。</p>
而警方已经在顺着王飞的人际关系在查，也许很快就能查到相关线索。</p>
徐来来是特地挑起话题，但见顾云星没说话，她只能想着不急，先让对方信任自己。</p>
至少不能觉得她是个多话又吵闹的人。</p>
可这一查，就查了许久。</p>
王飞确实有问题，一直有和查不到来源的手机号码通话，虽然通话不多，但每次的通话时间都不短，似乎在密谋着什么。</p>
但那个人太过警惕，同样反侦查能力强。</p>
警局几次好像摸到了对方的位置，最后都发现一场空。</p>
但这样让警局更加确认对方也许是真正的凶手。</p>
而逐渐减少嫌疑的晏新霁也能离开警局，并在某天约了顾云星吃饭。</p>
只是服务生刚拿走菜单，他便道：“我知道犯下这几起凶案的凶手是谁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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