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9章</p>
就在姜晚宁沉默盯着他看的这期间，齐渊的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也不知道在紧张害怕什么，整个人仿佛经历了一场审判，额角渗出了密集的汗水。</p>
“噗嗤......”</p>
姜晚宁没忍住笑了出来，娇俏的小脸上满是奸计得逞之后十分狡黠的笑容。</p>
“晚晚，你......”齐渊直接愣住，一脸愕然地看着姜晚宁。</p>
姜晚宁很快恢复了活力，笑嘻嘻道：“你不会真的被我给吓到了吧？从前的我真的有这么可怕吗？让你至于紧张至此......”</p>
齐渊苦笑，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出了初次见面时的姜晚宁......</p>
那看起来柔弱单纯得好似一朵小白花的姑娘，明明长着一张他觉得很是熟悉的容貌，却比看似清冷高傲实际却自卑敏感的南雀要明媚张扬许多，他一眼就能够看得出来，这女孩只是外表柔弱，内心其实非常笃定强势，她想做什么事，几乎没有人能够左右她。</p>
而每次与他的交手，也是毫不客气，虽然有些鲁莽，但出手果断，出其不意，让他觉得很有意思。</p>
当然，她虽然聪明大胆，但动作多少有些激进，而且容易留下把柄与后患，若无人替她善后，还是很容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p>
不过......那时候显然有人一直在默默地替她善后，护她周全。</p>
也许那时候的姜晚宁自己都不知道，燕珩替她做了多少善后之事，但齐渊却很清楚，因为他一直都把燕珩当成自己唯一需要正视的对手，自然对他的事情了如指掌，很清楚燕珩对她的感情有多深厚......</p>
想到这里，齐渊的眼神变得有些恍惚起来。</p>
从燕国京城离开不过数月时间，可是齐渊却觉得好像过了许多年，当初的他，那个骄傲自负，自以为是的他，怎么都想不到，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