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薇薇想到了林染，腆着脸去了门市，刚好看到了正在逗狗的宋柯，她面色一沉，刚要出言奚落几句，却被一只大手拉了回来。</p>
“爸！”孙薇薇没料到父亲会过来。</p>
孙舅舅指了指女儿，硬是拉扯着她回了楼上。</p>
孙薇薇坐在沙发上不言语，孙舅舅劝道：“你跟大染不适合，你们两人之间没有任何的可能，你死了这条心吧，人得有自知之明。”</p>
“凭啥？”</p>
“就凭林染看不上你！”孙舅舅大声地说道。</p>
孙薇薇沉默了，林染喜不喜欢她，她自己比谁都清楚，可她就是不死心，仿佛林染就是一根鱼刺，扎在她的心里怎么也拔不掉。</p>
“不要再去骚扰大染，这是我对你的警告。”孙舅舅扔下这句话走了。</p>
孙薇薇捂着脸无声地哭了。</p>
嗡嗡——微信响了，那些舔狗发来了问候。</p>
孙薇薇望着他们关心的话语，忽然意识到自己不也是舔狗吗？跟这些男的有啥区别？</p>
想明白了的孙薇薇，苦涩地笑了。</p>
林染左眼皮猛跳了几下，对训练来福的宋柯说道：“我左眼皮跳了，肯定有好事发生。”</p>
“来生意了？”宋柯揶揄地问。</p>
林染囧了：“你这话要是让我客户的家属听到，他们八成心里不会太痛快。”</p>
宋柯笑出了声，确实像林染这样的工作，不适合说一些生意兴隆这种的吉利话。</p>
“我琢磨着，要照我去年出买卖的速度，整个镇及周边的村子不出十年，都差不多了。”林染一想到师父刚走那忙绿的几个月，真的是太累了。</p>
宋柯怀中的来福朝林染轻叫了一声。</p>
林染一见，将来福抱了过来，像抱孩子似的将它举高高：“我也真服了，你天天这么玩居然不腻？”说完，望向宋柯：“你说它是不是能听懂我说啥？有好几次，我说它长得丑，它都拿眼睛白愣我。”</p>
“狗是最通人性的，咋听不懂呢。”</p>
“成精了。”</p>
宋柯在林染这里住了一晚，周日下午开车走了。</p>
林染一连好几天啥活没有，纸活厂那边倒是很忙碌，寒衣节就快要到了，有很多的地方不让烧纸，大家都会买假花放到坟前以表哀思。</p>
林染想到了约翰说过的话，纸活不能局限于死人……那包装成艺术品卖到国外？</p>
林染摩梭着下巴，觉得也不是不行，但前提得等纸活厂扩大规模后再说。</p>
嗡嗡——林染的手机响了。</p>
他一看来电显示，快速地接了：“大哥，打电话有事呀？”</p>
“我有一个朋友，是当官的，他的父亲快要不行了，他要按照咱们本地的习俗发丧，他上次来参加我爸的葬礼，想让你办一下。”葛老板说道。</p>
“多大的官？”林染好奇地问。</p>
“这个……”葛老板有些为难。</p>
林染一听，连忙说道：“行了哥，我懂了，我只管去办丧礼，别的啥也不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