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总这里都安排完了，华子和唐安也接过好多场这样的大型葬礼，也不用林染操什么心。</p>
手机响了，郝亮给林染打电话，约他出来吃烤串。</p>
林染眼前一亮，又有不少内幕可以听啦！</p>
晚上，两人又坐到了大江里烧烤店内最隐蔽的地方。</p>
这回郝亮没有什么案件。</p>
两人喝了啤酒，郝亮提到了老班长：“大染，我知道老班长正在你公司办理身后事，我跟你说这男人太不是东西了，利用大姐的名头偷偷借高利贷，甚至还偷了大姐的身份证做抵押。”</p>
“我的天啊，他是咋想的呢？大姐也是他能惹得起的？”</p>
“不止啊，你猜这钱都去了哪里？”</p>
“不会是给他前妻了吧？”林染只能想到这个了。</p>
“就是给他前妻了，给他儿子存上了，还借着大姐的信任偷卖夜店里的酒水，当然了也不排除大姐故意利用老班长销账。”郝亮对这里面的门道一清二楚。</p>
“那他自杀是自己跳的？”</p>
“谁能推他？”郝亮咬了一口肉串：“顶楼里面有录像，当时的情况是，老班长给社会大姐打电话，要挟她别报警，他不想进监狱，然后就以死相要挟，他认为社会大姐很爱他。”</p>
“……”林染。</p>
“结果呢，脚一滑没站稳，就这么从楼上摔下去了。”郝亮说完摊了摊手：“他当时也脑子短路了，就那么一闪脚，结果小命没了。”</p>
“大姐没有什么案子吧？”</p>
“问题都不大。”郝亮一向是公平的人，假如大姐真有事，他肯定会查下去。</p>
林染想到了社会大姐在灵堂里面跟老班长父母说的话，老班长之所以敢那么干，也是她故意放纵的结果，假如老班长要是没起外心，大姐也不会动他。</p>
总之，全是自己作的。</p>
两人喝了两个小时，叫了代驾回家了。</p>
第二天，老班长和肖总的爷爷正日子，双方来的人更多了。</p>
林染去肖总家写了五千块钱的礼金，常宽也过来了，他写了一万。</p>
常宽看到了送过来的纸活，不由得瞪大了双眼：“卧槽，你们家的纸活现在都整一比一的吗？这战斗机一比一的你不觉得有点太逆天吗？”</p>
“这个是库存，一直没卖出去，昨天肖总相中了。”</p>
“他是相中了，他爷爷会开吗？”常宽囧囧地问。</p>
“肖总的爷爷开过战斗机。”</p>
“……”常宽。</p>
“最近纸活做得真挺不错，厂里又招收了不少新员工，全是有残疾的人，明叔跟我叨咕，看那些人挺好的，虽然不会说话，走路费劲，但手挺巧，这些都是他们做的。”林染指着那些大件说道。</p>
“怪不得都说你人好。”</p>
“换成你的话，有这样的工作岗位，也会用这样的人。”林染知道常宽虽然是社会人，但绝对的讲究，遇到有困难的也会帮忙。</p>
“这倒是。”常宽笑了。</p>
肖总望着送来的纸活，满意得眼睛都亮了，看看那个战斗机，还有纸人简直太漂亮了：“大染啊，你家公司出品的东西果然厉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