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她披着长发从净房回来,一眼就看到上官瑾依旧维持着那个木雕的姿态,像是已经睡着了。</p>
她决定刺激他一下,于是走到他面前,弯腰与他平视,捏着嗓子娇滴滴地喊他。</p>
“夫君——人家沐浴完了,你要不要看一眼呀——”</p>
上官瑾鸦羽似的长睫缓缓抬起,乌眸瞬间望了过来,跳动的烛火照不亮里面的暗影重重,仿佛蛰伏着凶兽的黑夜。</p>
魏萦不以为意,朝他抛了个媚眼,作死一般地缓缓脱去寝衣,只留一件赤色肚兜,一条薄纱裤在他面前晃悠。</p>
上官瑾缓缓勾起唇角,目光愈发危险。</p>
魏萦肆无忌惮地逗弄他半晌,不是拿毛笔轻刷他,便是用足尖轻踩他,不多会儿,她终于觉得累了,打了个哈欠,从桌上跳下来准备去睡觉。</p>
“萦萦,夫君再给你一次机会。若你现在松开,夫君还能从轻发落。”上官瑾声音平稳,沉沉说道。</p>
“我、偏、不!”魏萦抱着胳膊,朝他耀武扬威地挑眉,“你一点都不配合,我还没消气呢,今晚上,就罚你在椅子上睡一宿。”</p>
上官瑾嗤笑一声,“既然如此,那就别怪夫君了。”</p>
说话间,他轻轻松松地站了起来,揉着手腕,活动活动筋骨,幽暗的乌眸锁定着她,嘴边噙着即将大仇得报的笑意。</p>
魏萦惊恐地后退两步,睁大眼睛去看地上的飘带。</p>
原来他趁着她沐浴,早就想办法解开了!方才的纹丝不动是装的!</p>
他故意制造假象,是在引诱她继续作死——</p>
“流风!救我!”魏萦大叫一声,拔腿地朝门口跑去。</p>
还没跑两步,她便被人一把捞住,打横抱起。</p>
门就在这时被踹开,流风一脸迷茫,“县主……”</p>
魏萦在上官瑾怀里剧烈挣扎,脚上的两只软底绣鞋一只踢上了桌,一只踢进了床底。</p>
“流风!快!救我!”</p>
上官瑾转头看向流风,冷冷道,“出去!”</p>
“奴婢只听县主吩咐。”流风面无表情,缓缓拔剑,“放开县主!”</p>
这主仆两个……上官瑾额角绷了绷,将魏萦扔到床里面,扯下帷幔遮住,转头朝窗外道,“来人,清场,”</p>
两个暗卫飞了进来,二话不说便与流风缠斗起来,旋风一般裹挟着流风出去了,顺便还用内力的关上了门。</p>
卧房里顿时寂静一片。</p>
魏萦缩在床角,看着床前慢条斯理褪去衣衫的那个男人,咽了咽口水,十分狗腿的讨好道,“夫君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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