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萦睁开迷蒙的睡眼,一看到他,立刻气哼哼地瞪了他一眼,翻身用被子蒙着头,再不理他。</p>
嗓子疼,腰酸腿疼,浑身像是被人拆开又重新装了一遍似的,哪儿都不舒服,哪儿都不想动。</p>
对于昨晚,她只记得她昏过去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欠的账,迟早都要还。</p>
他确实身体力行向她讨债了,一直不停地讨,讨得她上天无路,下地无门,退无可退,只能悬在半空一边求一边哭。</p>
狠心的夫君却还是不放过她,狂肆浪行的仿佛换了个人。</p>
求饶无用,哭求不行,他还逼着她说出一些没羞没臊、让人恨不得钻地缝的话。</p>
她一开始不肯说,他便用新一轮的折磨惩罚她,让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机会开口说。</p>
后来她妥协了,他就哄她一遍一遍地说,直到她口干舌燥,喉咙嘶哑。</p>
昏过去之前,她记得只头顶的帷帐起了波纹,男人粗哑的喘息,俯下的俊颜,濡湿的汗,迷乱的唇,紧扣的手指,摇摇欲坠快要被折断的腰肢,周遭天旋地转的一切。以及无休无止、痛苦又欢愉的起起伏伏。</p>
有人说,再正经的男人骨子里都是有几分兽性的。</p>
这话委实不假,可惜,她明白的太晚了。</p>
早知道后果是这种血泪教训,她一定不敢那样招惹他。</p>
此刻,她斜眼看着床前那个笑得温润和煦的翩翩君子,心里不断腹诽:</p>
假的!全是装的!她再也不要信他的鬼话了!</p>
上官瑾也知道昨天他弄得有些过火了,惹急了这个小祖宗。于是好脾气地拧了方干净帕子过来,凑近她耳边问道:</p>
“还疼吗?要不要夫君再给你上点药?”</p>
说着,他作势就要掀开被子。</p>
魏萦一骨碌坐起,往外推他,“你走、你走!我不想看见你!”</p>
她声音又干又哑,还咳了几声。</p>
上官瑾低低一笑,上前不由分说搂住她,“是为夫的错,昨晚没有把握好分寸,差点弄伤了你……昨晚我替你清理过了,也上过药了。萦萦可还觉得不适?”</p>
魏萦又惊又羞又气,杏眼直瞪,却不知该如何骂他,干脆低头啊呜一口咬上他的胳膊。</p>
上官瑾俯眼看她,长眉舒展,嘴边噙着笑意,似乎感觉不到疼似的。</p>
魏萦咬了半天,见他表情依然风淡云轻,只好泄气似的放开了。</p>
“消气了么?”上官瑾抚上她凌乱的发丝。</p>
“没有!你、你一个月不许碰我!”魏萦气得捶床。</p>
“别的惩罚都可以,分房,绝对不行。”上官瑾慢条斯理的说道,语气却不容置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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