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主府。</p>
宁寅升被洗干净剥光,喂了药扔在红色帐幔中。</p>
他浑身软塌塌的,只能提起一丝力气。</p>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本公子是宁府的二公子,快放我出去!”</p>
可紧接着来了几个嬷嬷,把他双手双脚都绑在床角,胸口以下腰部往上也绑了根绳子,让他用不上太大的力气。</p>
对这种场面,宁寅升有些熟悉。</p>
可他有些不敢相信,还是大声呼救。</p>
忽而,门开了。</p>
薄衫女子赤脚迈入房间,小腹在薄纱下若隐若现,看那弧度,胎儿应该已有七八月。</p>
朱连翘掀开帐幔,却发现床上躺着的不是她想要的人。</p>
她峨眉微蹙,不悦地看着宁寅升,“你是谁?”</p>
面对如此玲珑身段的美人儿,宁寅升直直看痴了眼,“美人儿,本公子是沧州宁府的二公子,宁寅升,敢问美人儿芳名?”</p>
他说的话倒是文绉绉,可是猥琐的表情让人不忍直视。</p>
还有他那恶心丑陋的物件儿,脏人眼。</p>
“你不是宁寅礼?”朱连翘踩在他手上碾磨。</p>
宁寅升摸着她的脚踝一脸猥琐,“美人儿,我那长兄可是天阉,你不如从了我?我让你快活!”</p>
朱连翘舒服抬眸,缓缓褪下衣衫。</p>
宁寅升瞪大眼睛,狂咽口水。</p>
没想到他有生之年能和这样的事情女子欢好!</p>
只是他骨子里的大男子主义,让他不甘被女人绑着,宁寅升激动地挺腰,展示自己的雄风。</p>
“美人儿,快松开我,我定会让你舒服!”</p>
宁寅升急不可耐,朱连翘却不紧不慢上榻,“别急。”</p>
此时,宁寅升还不知道他将要面对怎样的……凌虐。</p>
夜半,房中凄厉惨叫声声入耳,偏还带着男人的淫秽脏语。</p>
事后,朱连翘从宁寅升腰上起身,此时宁寅升已经晕过去。</p>
“没用的东西。”</p>
她踏入浴桶,优雅地躺着,“宁寅礼可不像是天阉。”</p>
她宠幸男子无数,对分辨男子是不是处儿,还是很有经验的。</p>
处.男的身体重心在肩上,双肩内扣;反之,重心在腰上,肩膀和背皆打开。</p>
宁寅礼那背,开的比谁都展。</p>
“有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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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几日,宁寅礼整日整日呆在房间研学,就连周阳,也开始紧张起来。</p>
没人关心宁寅升是死是活,还是喂猪的小厮发现笼子里的人不见了,才来报备宁寅礼。</p>
宁寅礼勾唇,一丝暗光不经意间划过。</p>
“我知晓了,你下去吧。”</p>
小厮退下,年婳为他端来乳酒,“公…寅礼,喝茶。”</p>
没人的时候,宁寅礼不许她喊公子。</p>
她在马车喊过一次公子,三日都没下得了马车。</p>
宁寅礼将人抱在腿上,推开茶碗,“凉了,我想喝温热的。”</p>
年婳捂着胸口,不让宁寅礼解她的衣衫,“寅礼,我还有些痛……”</p>
就算再耐痛的人儿,也受不住宁寅礼日日垂怜,夜夜光顾。</p>
宁寅礼将药抹在指腹,轻轻为她涂抹。</p>
他忍不住落下一吻,少女颤栗,抓着他胳膊都的手蓦的收紧。</p>
“阿婳,该你喂我了。”</p>
宁寅礼看着年婳,年婳看着乳酒,红晕爬满了脸颊。</p>
“寅礼,你你……你自己喝可好?”</p>
小人儿窝在他怀中,紧紧咬着下唇,双手拽着男人的衣领,似拒绝,又似享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