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成年少女……有很多。”李文说：“那就是涉及到未成年人了。”</p>
“是。”</p>
“但我们需要证据，你们现在了解多少？除了我以外，有人作证吗?如果大家能都能站出来指证，或许能引起社会关注，有了关注，上头办案子的人压力也会更大。”唐燕说：“不过，应该没有多少人，会站出来指证。”</p>
“死了两三个，嫁了三五个，在城里打工的也有好几个，上了大学的，就你一个，还有一些，精神不正常，我们正在挨家挨户的走访，不过我觉得概率很低。”</p>
“嗯，孤立无援的农村女性确实是弱势群体，这也是钻研法律多年却一直没有动作的原因，我们缺乏法律证据。”</p>
“我想大部分被侵犯的女性，都没有保留证据。”</p>
“你说有摄像头是吧？”埋头苦思之际，林巧灵光一闪。</p>
“是的，可是那些影片不知道流通何处？也不知道在哪里保存。”唐燕扶扶眼镜。</p>
“如果能拿到那些，就能成为强有力的证据是吧？”</p>
“是。”</p>
“李文，你记得我给你说过的第三把钥匙吗？”</p>
“嗯，可是我没见过。”</p>
“我们的关键是找到这第三把钥匙，不管里面是不是影片，我觉得都要试试。”</p>
“怎么找？现在我们都闹翻了。”李文有些沮丧。</p>
“你还有灵灵，你去王家看灵灵的时间是一月一次吧，你可以和王莎商量一次，这个月就回家探望，你看看有什么机会吗？或者你再想想，公司有什么地方最可能藏有钥匙？”</p>
“行。”</p>
“我可以假装很失落，服个软，让他们对我放松警惕。”</p>
“行。”</p>
“何佳琪应该在接受警察的询问吧？教唆张旭拒绝捐肾，还给了钱，她应该要有点麻烦在身上了。”</p>
“嗯，我在公司还有一些东西没有拿走，我也借口去找找。”</p>
“行，李文，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退出春风计划的？”</p>
“我结婚以后，王志就让我专注与家庭和公司，这些事不用再弄了。”</p>
“你知道是谁在负责吗？”</p>
“我交接的时候，是和王经理，之后，我只是无意中看到了唐燕，觉得条件值得援助，就帮忙推荐了一下。”他的声音越来越低。</p>
“唐燕，我们先回去收集证据，等到一切都准备妥当了，我们请你来当证人。”</p>
“我和万陶回趟C城，再继续把名单上的人都走完，看看还有没有人愿意作证的。”</p>
“没问题。”阳光落在唐燕身上，她答应的很爽快。</p>
她成长的很好，真是，一个令人感动的奇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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