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被当成大郎。”</p>
“你,岂有此理。”</p>
樊馨雨气得面部表情扭曲,抓起药攥在手里,最后都扔在垃圾桶里。</p>
张无用嘴上这样说,但他心里还是不愿相信樊馨雨出轨。</p>
不论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p>
他宁愿相信樊馨雨的单纯是在罗西洋的诱惑之下,才没有把握住自己。</p>
从彼此相识,到互相依偎,两个人相处都停留在精神层面。</p>
可是这种柏拉图式的恋爱太枯躁太单调,才给了罗西洋机会。</p>
张无用觉得不能再等闲视之了。</p>
赶在樊馨雨生日那天,张无用跟老板娘说好提前早下班。</p>
他带她去吃一回西餐。</p>
西餐店给切了蛋糕,点了蜡烛,广播里播放生日快乐歌。</p>
樊馨雨果真被感动,一时间哭得梨花带雨。</p>
唱完生日歌,吃罢蛋糕,张无用带着樊馨雨到附近的快捷酒店开了房。</p>
可是,不知道张无用是喝多了红酒,还是心有杂念产,在这样一个温馨甜蜜的夜晚,居然毫无男人功效。</p>
最后,做无用功也累得疲惫不堪,一个人狼狈地睡去。</p>
樊馨雨一夜无眠,抱着枕头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月光如瀑。</p>
看着鼾睡中的张无用,又想起罗西洋带着她在五星级酒店的舒爽。</p>
最后得出个结论:罗西洋的酒才真的醉人。</p>
张无用自知理亏,起床洗漱后也没叫樊馨雨,自己先回学校了。</p>
此后樊馨雨再见到张无用便无言的结局。</p>
张无用愈发神情恍忽,郁郁寡欢。</p>
“无用,看你脸色不好,是不是生病了?”</p>
木逢春一脸的关心加担心。</p>
张无用稍显尬尴,舔了舔嘴唇说道:“我没事,只是晚上睡得晚点而已。”</p>
木逢春又低声说:“我告诉你个事。”</p>
张无用木然回道:“啥事这么神秘?”</p>
“我感觉上次打你的人,好像是旁边的原始部落找人干的。”</p>
原始部落原本生意不错,但自从张无用辞工来春春以后,生意逐渐清淡起来。</p>
胡子老板把生意转淡的原罪归咎于张无用。</p>
那天来喝酒的几个花臂男,木逢春开始没有注意。</p>
后来张无用走的时候,他们也匆匆结帐走人,桌上还有一半的啤酒没喝完。</p>
第二天张无用说被打,木逢春心里才恍然,那几个人就是尾随张无用而去的。</p>
张无用听老板娘这样一分析,心里也有些犯嘀咕。</p>
难不成冤枉了罗西洋?</p>
周日这天特别忙,从中午忙到下午,张无用煨制的肉串根本供不上。</p>
花迎春说:“无用,今天你怕是得晚点走了。”</p>
夜里十一点,原始部落那边早都打烊了,春春这边还有一帮客人吆五喝六,没有尽兴。</p>
耐到最后一拨客人走掉已经是子夜时分,老板娘打着哈欠去关店。</p>
几个服务员也都先后回去,张无用把后厨拾掇一下,洗洗手也准备回学校了。</p>
木逢春解掉围裙来到张无用跟前。</p>
“今天太忙,耽误你回去做休息了。”</p>
张无用擦完手,正了一下桌子,回道:“没事,都是我该做的。”</p>
木逢春坐下来,声音柔和得跟灯光一样暧昧:“反正也晚了,要不你把剩的串烤了,咱俩喝点?”</p>
张无用想想,也是,反正也已经太晚,搞不好回去宿舍也进不去了。</p>
难得老板娘有兴趣。</p>
木逢春提了一提淡爽,张无用烤了几把牛肉串,两人开始喝起来。</p>
边喝边聊,两个人先是聊生意,又聊学业。</p>
后来都喝多了,两人就聊起各自的家世。</p>
张无用才知道,原来木逢春是个大学漏子,一个离了婚的女人。</p>
再后来,两个人都喝得东倒西歪,张无用倚在桌子上就睡着了。</p>
张无用不知道,在这个清冷的夜晚,万籁俱寂的时刻,老板娘带着少妇的多情与温暧,慢慢向他靠了过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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