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p>
陈桑有气无力地回的了一句：“嗯，一个人拿着刀子朝我过来，差点没把我捅死。”</p>
“受伤了没？”</p>
陆怀川眉心微蹙，凝眸查看她的情况。</p>
在他靠近的那一刻，陈桑自他身上闻到一种木质的清冽香。</p>
很熟悉的一种味道。</p>
只是她一时间没想起来，从前究竟在哪儿闻到过。</p>
陈桑见惯了陆怀川清冷淡漠的模样，头一回见他这么紧张，神色中甚至闪过几分慌乱。</p>
“放心吧，我没事。”陈桑问，“不过，你这么紧张做什么？”</p>
陆怀川的眉心几不可闻地挑了一下，淡淡道：“出于医生的本能。万一要是今晚因为我没去秦家，而让你死在那里，岂不是要让我一辈子良心难安。”</p>
陈桑最开始给陆怀川打电话的时候，也以为他和霍峣在一块。</p>
后来才知道，他单独去拜访了一位港城很有名的老中医，是正儿八经冲着提升医术去的。</p>
陈桑：“陆医生，你真好。”</p>
像他这般为病人着想的好医生，这年头已经不多见了。</p>
陆怀川的嘴角难得地浮现一丝浅淡的笑意，“你是在给我发好人卡。”</p>
陈桑起初一愣。</p>
后知后觉的，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的那话，些许带点歧义。</p>
她连忙解释：“没有。我只是对你的职业素养提出高度的赞赏。”</p>
陆怀川展颜一笑：“谢谢。”</p>
没来由的，陈桑觉得陆怀川的这声“谢谢”说的稍微有点色气。</p>
她只当是自己听错了，脑子想太多。</p>
直到事后再回想起来，才觉得当时陆怀川看向自己的眼神，好像没那么清白。</p>
陈桑回想这一点的时候，正躺在浴缸里一边泡澡，一边跟小优分享最近几日的八卦见闻。</p>
小优说：“今天，商业调查科今日来将熊肆年带走时的声势，闹得挺大。几乎人一走，公司里就传遍了他是商业间谍的消息。”</p>
“从前也没听说公司八卦群里有这么多内线，熊肆年一出事，一个个负责佐证的全跑出来了。”</p>
陈桑问：“既然是商业间谍，能查到熊肆年是哪边派来的吗？”</p>
实际上，是想问问能不能顺藤摸瓜地查到陆昀知身上。</p>
陈桑虽然暂时性脱离危险，但总觉得陆昀知隐在暗处虎视眈眈。</p>
对于这一点，她没什么证据，只是单纯出于直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