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绿绿半抽屉的钱票,姜婉晩点都没点直接收进了空间,当然,衣柜里放的衣服、被子之类的东西,包括刷着猪肝色油漆的衣柜也没有放过。</p>
靠窗的写字台抽屉上也挂着锁,打开以后两个不记名的存折、两块手表映入眼帘,仔细一看,不应该啊,就这么点?</p>
一张存折两千块,一张存折三千块,或许这个金额在别的人眼里相当于一笔巨款,但是根据原主的记忆来看怎么都不止这么点钱。</p>
在革委会上班的池爱国不止一次偷偷摸摸抱回来东西,怎么可能才这点钱?姜婉晩肯定池爱国肯定藏了不少钱!</p>
在整个房间都找遍了,姜婉晩累的气喘吁吁都都没有找到,气的她直接一脚把池爱国踹到了床下。</p>
屋子就这么大,已经被她翻了个遍,也不知道这两人都把东西藏在哪里了!</p>
看着肥头大耳的池爱国只穿着一条短裤,姜婉晩眼底闪过一抹厌恶,当然,并没有厚此薄彼,床上的躺着的孔瑛也被踹下了床。</p>
女儿差点被侵犯,甚至还觉得一切都原主的错,这不是妥妥的受害者有罪论吗?姜婉晩就对这个女人没有半分好感。</p>
可以说原主悲惨生活的始作俑者是池亦可,池家父子是帮凶的话,那么孔瑛就是那道击垮原主的最后一道防线。</p>
算了,既然占了别人的身体,她就好人做到底,给孔瑛和池爱国接下来的生活增添一点调味剂。</p>
有些红肿的小手灵活的在孔瑛身上移动,一个个暧昧的红色印记出现在孔瑛白皙的身上。</p>
把大床收进空间的姜婉晩正要离开,却被一处和周围地面泥土的颜色有些差异的地方吸引住视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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