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则突然大笑:“哈哈哈,老钟啊,你还是没有把我当自己人!没跟我说心里话呀!”
“诶,费先生何出此言,千万不能这么说!你是主公的得力助手,我怎敢把你当外人?”钟为摇头加摆手。
“少典雍岂能与夫人相提并论!前朝的事早已翻篇,先王乃夫人亲生之父,可不是少典雍的父亲,这才是最关键的!
你单说银沙亲王却不提监国,明显就是有所保留嘛,难道王室中支持夫人的就少吗?”费则故意避开钟为。
“可是我们的实力确实不如人家啊。”钟为继续辩解。
“记得主公那个词吗?no,no,no,先说说地方吧,别看我们只占了半个南沼州,要拿下整个南沼州有困难吗?龙渊在双龙城经营多年,随着新十九军团的建成,阳元州至少不会反对我们吧?中望州更不用说,简单算来我们可控制两个半州。
再来说说助力,国外的,少典雍有千岛联盟,我们有孟国为后援,保守起见两者持平,还没算上古元帝国;国内的,姜家和龙家足抵杨家联盟,孔家和荀家也暗中示好主公,可算我们有优势。”
两人正好走到费则办公室门口,费则拉着钟为进自己房间。
“说实话,我当然希望夫人的孩子能登基为王,你不是说要抛开个人因素嘛,从现有的实力来看,始终是我们最弱。”钟为说的是眼前。
“你现在要统领一支新型的军队,不能只考虑战斗力,首先要凝聚军魂,将士们要有使命感和荣誉感,从你开始就要建立正确的观念。”
原来费则要给钟为做思想工作,这不是丁馗主动要求的,而是他察觉到钟为的犹疑。
“何为正确?”钟为虚心讨教。
“师出有名,我军作战是为护国,护谁的国?当然是夫人所监之国,也就是我们少典王国,与我们作对的统统是乱臣贼子!
你要坚信我们才是代表王国的一方,哪怕目前的局面差一点,也不会改变我们获得最终胜利的结果,部队要付出一切来守卫这个信念。
我们跟军方不一样,每个官兵都能代表主公,自己丢脸不怕但不能给主公丢脸,护国侯家族的荣耀比天大,为之付出性命也在所不惜。”
“……”
简单来说费则希望护国红军秉持丁家一直坚守的信念。
“对!无论用什么武器,无论跟谁作战,我们依然是丁家的部队,角蟒血旗虽然在第八军团,但是我们所有人心中都应升起那面旗帜!”
钟为来到巨羊城后,被丁馗的新发明弄得眼花缭乱,感觉自己到了另一个世界,追随丁家的初心蒙上了迷雾,加上国家动荡带来的冲击,使他迷失了方向。
费则和钟为是一类人,勇帅的崇拜者和追随者,事事不忘拿丁道与丁馗比较,也就是费则醒悟得早,丁道的时代已经过去,丁馗的时代来临,丁馗取代丁道是顺应时代。
“阅兵仪式要以此为重点,给百姓传达一种观念,护国红军所到之处便是护国侯的领地,当地百姓就是护国侯的领民,丁家一直就是王方的代表。”
阅兵式是表演给老百姓看的,要告诉老百姓谁才是主人,顺便解决一些潜在的不安因素。
柴家大院被征用,成为阅兵临时指挥部,然而护国红军“无意”间发现柴家私通己国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