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目前的关系自是见不得光,他对自己的做法也有些嗤之以鼻,可他心中不免暗骂她一句,真是红颜祸水!</p>
他自尝过她的滋味,迷恋她的身子,拼命想要占据她全部的身心,哪里还戒得掉?</p>
她实在太诱人了!</p>
既动了心思,他又何须再忍?</p>
说罢,他脱了鞋袜,撩开锦被,遵从本心侧着身子便躺在了林婠婠的身侧,一把搂住她的身子把人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胸膛。</p>
梦中,林婠婠总觉得一股熟悉的气息笼罩着自己的全身,那人肯定是傅羿安!</p>
只有他才敢对她为所欲为。</p>
他好像抱着自己,熟络的大手游走在自己的身子上,可她的眼皮沉重,实在太困了,迷失在梦中......</p>
天空渐渐泛白。</p>
林婠婠睁开双眸,昨晚倒是睡得极好,可总是觉得自己的身子好像被人揉捏过!</p>
床榻上倒是没有任何人影,她不由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p>
直到她扯开锦被,看见自己被剥了个精光,再仔细看顺着身子往下看,胸口、脖颈上全都残留着吻痕!</p>
她脸色顿时森冷起来,双手几乎攥成了拳头,该死!</p>
她咬着牙,慢慢朝那处探查,还好没有火辣辣的痛感,应该没有被动过。</p>
以往他发起狠来,第二日,哪回不会残留着一种难以启齿的疼痛?</p>
原来昨晚,她根本不是在做梦,傅羿安那狗东西真的来过,为什么自己会睡得那般死?</p>
难道他对自己用了药吗?</p>
她现在住的这居所,随时都有他的人暗中保护,不可能是别人!</p>
林婠婠咬着牙,到底要如何,才能彻底离开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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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婠婠简单梳洗后,用完早膳,便提着行囊走了出来,徐聘已在门口等着,他眉目含笑,“婠婠,把包袱都给我吧。”</p>
林婠婠也不跟他客气,直接把行囊递了过去,跟着徐聘朝外走去。</p>
林婠婠一出来,便看到门口停着几辆马车。</p>
她刚想上车,谢长宴撩开车帘,从马车上下来,朝她伸出手去,温声道,“婠婠,这边!”</p>
她还来不及反应,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后背响起,“怎么,这还没有嫁人呢,基本的规矩都不守了吗?”</p>
傅羿安一改往日的颓丧,神清气爽,穿着一袭绯红色的鲜亮官袍,气势逼人地从里面阔步而来,声音讥诮,“谢大人,你不是要回幽州吗?还想跟着去上京?”</p>
谢长宴斜了他一眼,没有理他,对着林婠婠道,“婠婠,要不要同我去幽州赏玩一翻?”</p>
傅羿安冷哼道,“你私自离京多日,还想学人私奔?我已传书给三婶,你再不回去,想要气死她吗?”</p>
林婠婠瞪了傅羿安一眼,婉拒了谢长宴的提议,“长宴,我以后一定会去幽州的。”</p>
一个简单的称呼,似乎已迈出了她很大一步。</p>
果然,谢长宴双眸忽地一亮,“我会回去准备好聘礼,下次见面,就是来上京娶你了!”</p>
傅羿安面色一沉,扬声道,“还不启程?要留在这里吃夜宵吗?”</p>
说罢,林婠婠与谢长宴道别之后,便上了马车与徐聘同乘。</p>
一行人浩浩荡荡,朝上京驶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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