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华光被强制带回家的时候,周年年正要出门,见到这一幕,有些惊讶,“这是怎么了?”</p>
“滚!”傅华光正是一肚子火没处发,周年年正好撞上来,“在这里惺惺作态些什么?”</p>
周年年被无端吼了一句,很是委屈,“华光,你这是怎么了?我不知道……”</p>
傅华光被保镖们按压着关进了负一层的一个房间里,周年年跟着下去,“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要给他关在这里?”</p>
“少夫人,这是老爷的安排。”</p>
周年年大概是懂了,定然是傅华光又做了些什么不可理喻的事情。</p>
她从负一层上来就见傅荣德从大门走了进来,满身的疲惫感,“年年,你见过那个孽障了?”</p>
周年年乖张地点头,“爷爷,华光是做错了什么事情吗?负一层虽然是下沉透光,但多少湿气重,人待久了是不行的。”</p>
“你不用为那个孽障说话,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他既然之前那么久的面壁思过一点作用没有,那就说明时间还不够长。”</p>
她微微蹙眉,给老爷子泡了杯茶,“爷爷,华光他性子是随性洒脱了一些,但是关在下面多少还是……”</p>
傅荣德一抬手,显然是不想要听这些,“不用再说了,如果在不好好管教,他还不知道要做出些什么事情。”</p>
“年年,爷爷年纪大了,傅家早晚有一天还是要交到你们手里的,你和华光结婚已有几年,到底是还没有手心不准备要孩子么?”</p>
周年年明显一愣,这个事情是她基本上没有考虑过的,她不敢想象一旦和傅华光有了孩子,她这一生到底会有多悲惨?</p>
她坐在一侧,双手不安紧张地纠结在一起,“爷爷,我……我们暂时还没有探讨过这个问题。”</p>
“最近华光的堂兄弟们一个二个的是接连有了孩子,生意也是蒸蒸日上,如果你们二人在不努力,未来你有想过吗?那个孽障是个拎不清的,但是夫妻二人总是要有一个明白的,清醒的。”</p>
周年年依旧没有吭声,显然是在无声的反抗着,她不愿意和傅华光有孩子,更不愿意被这么一步步地捆绑着。</p>
可是她好像也没有选择,她不能放弃周家,就只能牺牲自己。</p>
傅荣德看了一眼一侧坐立难安的姑娘,喝了一口茶,拄着拐杖站了起来,“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不想管太多,但是年年,你是周家人,更是傅家媳,一荣俱荣的道理你应该比任何人都要清楚。”</p>
“你和华光是夫妻,就是一体的,有些事情你不能总是旁观,有时候过度的纵容更是一种无形之中的灾难。”</p>
“好了,我累了。那个孽障无论说些什么,都让他给我好好的待着。”丢下了话,傅荣德往楼上走去。</p>
周年年还是坐在椅子上,微微低着头,心思乱成一团,就连自己也摸不清自己的头绪。</p>
她就这么不知道坐了多久,一位保镖上前来,“少夫人,少爷说想要见你。”</p>
比起傅华光,其实周年年更好怕的是傅荣德,因为傅华光总是喜形于色,但是傅荣德就是典型的笑面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