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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学校组织了三位校友演讲，在多媒体大教室，程枝刚走到门口，听见周聿琛致辞，很醇厚磁性，有穿透力。</p>
推开门，周聿琛不疾不徐看了她一眼，继续讲话。</p>
他穿了一件高领毛衣，恰好挡住下巴的牙印。</p>
周夫人有四分之一的德国血统，所以周聿琛的长相很立体，眼窝偏深邃，鼻梁挺鼓，加上不抽烟，整个人成熟又干净。</p>
这种多金清贵的男人，对初入社会的女孩子有致命的杀伤力。</p>
程枝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大教室回荡着周聿琛的声音，可她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安然在耳边一直夸周聿琛的身材有性张力，瘦而不柴，有肌肉有线条，相当于女人38D的级别。</p>
程枝没反应，拉了拉外套的领子。</p>
这会儿的周聿琛斯文楚楚，有一股深沉温和的人夫感，而夜里的周聿琛是九头牛也打不赢的猛男。</p>
“听说周先生还没结婚？”</p>
程枝玩手机，不看讲台，“估计快了吧。”</p>
安然叹气，“本世纪最后一个钻石王老五啊...也要走进婚姻的坟墓了。”</p>
演讲结束是全体大合照，由于场地有限，挤得厉害，程枝没参加，溜着墙边去洗手间了。</p>
程枝在公用水池洗完手，直起腰整理头发，周聿琛不声不响出现在镜子里。</p>
“你脸色不太好。”他靠近一步，认真打量她。</p>
“我没睡好。”</p>
周聿琛有一米八四，是典型的5：8黄金比例，投下的影子完全覆盖住她。</p>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盒药膏，递给程枝，“这是消肿的。”</p>
程枝脸烧得慌，没伸手接，低头绕过他，“我自己买了。”</p>
“程枝。”周聿琛叫住她，“有一次我没控制好，别忘了吃药。”</p>
幸好她早晨来了例假。</p>
应该怀不上。</p>
“包是你送的吗？”程枝抬头盯着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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