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p>
叶柏南转身的刹那，察觉到什么，他回头。</p>
接近两米高的假山石写着“厚德载物，勤能补拙”，石头略窄，隐约露出衣服的边缘。</p>
“谁在那？”他出声问。</p>
安然一个踉跄扑出去，“校长，叶先生，我是金融系的。”</p>
“你们金融系的疯了？”校长怒目圆睁，“有贵客，像什么样子！”</p>
安然余光偷偷瞟假山石，扶正头顶的毛线帽子，“钟雯是故意的，我是意外...”</p>
叶柏南负手而立，循着安然鬼鬼祟祟的视线也望向假山石。</p>
他眼睛黑沉，明白了什么。</p>
又一片雪碴子飘下来，叶柏南彻底转过身。</p>
藏在假山石后面的程枝长长呼出一口气。</p>
“你怎么把我推出去了？”安然跺脚。</p>
程枝拽着她原路返回，“我请你吃西餐。”</p>
“我吃红房子啊，市里最贵的西餐厅——”</p>
......</p>
程枝下午去了一趟万利，秦董在办公室大发雷霆，秦商被骂了一通，垂头丧气摔门。</p>
走廊一群员工在瞧热闹，他挂不住脸儿，愤懑大吼，“滚开！”</p>
众人一哄而散，秦商朝前走了一步，表情一变，“程枝！”他激动冲过来，“你去哪了？不上班，也不回学校！”</p>
“我生病了。”程枝轻描淡写解释，“经理呢？”</p>
“她请假了，电话关机！”秦商懊恼，“订单也丢了，关键时刻掉链子，还险些害了你，死八婆！”</p>
万利和华达是那晚应酬的当事方，北航集团总部为降低影响，毙掉了这两家企业，另外一家企业捡漏儿中标了。</p>
至于男人婆关机，程枝心里早就有数，人事部的、秦商的未接来电一天十几个，唯独她没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