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的男人全部是三无产品，无良心，无道德，无情义。</p>
成为过去式的女人，和过期的产品一样。</p>
“你脑袋上戴的什么。”周聿琛在宴厅里没仔细看，这会儿看到她的马尾辫。</p>
“花。”</p>
“我能不知道是花？”他发号施令，“过来。”</p>
程枝靠近他，他伸手拔下，搁在掌心掂了掂，“哪摘的？”</p>
“后院。”</p>
没有污染的美好年纪，无需华丽的珠宝，在头发里插一朵淡淡幽香的小花，清水出芙蓉的模样，最是令人怦然心动。</p>
“是黑嚏根草。”</p>
程枝抬头，“你也认识？”</p>
周聿琛听出她今晚是单独去见过什么人了，“还有谁认识。”</p>
“叶家——”</p>
她猛然想起叶柏南找她谈话，被周夫人截住了，没谈成。</p>
“张秘，我下车。”程枝解了安全带，推车门。</p>
是锁住的。</p>
“叶家怎么了？”周聿琛丢了那朵渐渐泛黄发蔫儿的白花，没帮她解门锁。</p>
车后面这时响起一声鸣笛。</p>
周聿琛回头，注视那辆车。</p>
车灯大开，车牌号是逆光的，看不真切。</p>
。</p>